然後衝著方奎山道:“老頭,看在你們乖乖出錢的份上,我就再給你指一條明路吧。”
“你體內的毒,我並沒有完全解除。”
啥?
方奎山忍不住後退一步,死死的盯著許木。
方悅詩目光也相當不善。
哪怕是吳夢菲,也一臉古怪的望著許木。
沒把毒解掉,你就收錢啊?
關鍵還這麼堂而皇之的說出來,竟然還說是明路。
你這和找死又什麼區別。
所以她拉了一下許木,催促道:“那你還愣著幹什麼?”
“毒沒解完,繼續解啊。”
“太麻煩了。”
許木搖搖頭,“我跟他非親非故的,沒必要在他身上浪費時間。”
“而且剩下的毒素已經不多了,去醫院洗洗胃,以後多注意一下飲食就沒什麼事了。”
“咱們還是趕快走吧,我等著去找雨晴呢。”
也不給吳夢菲反應的機會,許木拉著她就離開了飯店。
留下方奎山和方悅詩彼此大眼瞪小眼。
“爺爺,我們現在要怎麼辦?”
方悅詩問。
“還能怎麼辦?去醫院吧。”
方奎山嘆息一聲。
人家不給治,總不能用強吧。
就是這一百萬花的有些窩心。
等把體內的毒徹底解除,再找他算賬吧。
吳夢菲並不知道這些,坐上車,她就衝著許木問,“你怎麼會九九歸一針?”
“我師父教的啊。”
許木理所當然道。
“你師父是誰?”
“憑什麼告訴你?”
“你!”
吳夢菲氣的不行,可又拿許木沒辦法。
而且她也是學醫的,透過許木施針的手法,她就能判斷出來,比自己的爺爺純熟太多了。
肯定不是從爺爺那裡偷學的。
這麼說,他的師門跟爺爺還真有淵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