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每個月拿那幾千塊錢的工資,還不至於去拼命。
許木繼續道:“至於你說的客戶真的是客戶嗎?”
“我怎麼感覺像是你僱傭的託呢?”
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謝承運氣呼呼道。
“什麼意思?難道非要讓我挑明嗎?”
許木不屑起來,“以為在臉上塗抹點顏料,就能裝出過敏的樣子嗎?”
“這種小把戲騙得了我小姨,卻逃不過小爺的火眼金睛。”
“許木,你說的都是真的?”
謝靜雅驚疑道。
“廢話,肯定是真的啊。”
許木信誓旦旦道:“若是不信的話,你現在就報警,讓警察把他們抓起來,一查就清楚了。”
謝靜雅將信將疑。
但還是拿出手機準備報警。
畢竟眼前這種局面已經發展成了打架鬥毆,只有報警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。
謝承運臉色陰沉道:“謝靜雅,不能報警。”
“為什麼?”
許木道:“剛剛我就看你跟這些人眉來眼去,莫不是真是你請來的託?”
“故意陷害我小姨?”
謝靜雅也向他投過去質問的目光。
“放屁。”
謝承運大罵道:“這件事情發生在我們公司門口,還跟我們公司的產品有關係,一旦報警,勢必會影響公司聲譽。”
“至於陷害謝靜雅,那就更加不可能了。”
“她是我小姑,我們是一家人,血脈相連,我怎麼可能陷害她。”
“還有,你怎麼喊謝靜雅小姨?”
“我怎麼不記得有你這麼一個老表?”
“關你屁事。”
許木淡漠道:“倒是小姨有你這麼一個侄子,真是家門不幸。”
聽到這話,謝承運氣的差點噴血。
他雖然不是謝家的頂樑柱,但怎麼說也是名牌大學畢業,又出國深造過。
是謝家重點培養的物件。
將來就算不能繼承謝家的家業,但最起碼也是謝家的舉足輕重的人物。
現在到許木口中,他竟然成了家門不幸的敗類。
許木沒有再理會謝承運,衝著謝靜雅建議道:“小姨,其實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把他們抓起來,審問一下,就知道他們是不是跟謝承運有關係了。”
“對,我贊成許木的說法。”
吳夢菲幫腔道:“這些人敢誣陷我們公司的形象,必須要嚴懲。”
她就是雅菲集團的藥劑師。
化妝品出現過敏現象,她這個藥劑師難辭其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