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天之後,嚴守慶才從昏迷之中緩緩醒了過來,身上青一塊紫一塊,身上的疼痛讓他不自覺的呻吟了起來。
看著身邊那些跟著自己的宗門弟子還躺在地上,不由痛罵無數句,強忍著疼痛起身,用腳將這些人踢了起來。
被嚴守慶硬生生踢醒的幾人捧著昏沉沉的腦袋,看見嚴守慶居然被人打成一個豬頭,嚇得半死,趕緊上前扶著,連忙向宗門行去。
“慢著。”然而還沒等幾人行出幾步,身後傳來幾聲破空之聲,幾個人影直接落在了嚴守慶幾人身後。
嚴守慶直感頭皮發麻:“姓雷的,你……”然而硬氣話還沒說完,嚴守慶看到幾人就愣住了。
“見過吳執事。”一眾弟子連忙躬身抱拳行禮,竟是把嚴守慶直接丟在了地上,可見來人在這些弟子心中有多麼可怕。
來人帶隊的正是一身書生打扮的吳執事,近段時日仙凡宗坊市之中治安不算太平,宗門特意從宗門內抽調了一些人手維持坊市的秩序。
而吳執事就是被調來人當中的一個,因為經常在宗門內,所以這些弟子自然直到面前這為主有多可怕。
這位吳執事可是青鸞殿主身邊的人,在執法殿中,就是幾個堂主也對他禮讓三分。
“把他們幾個帶回去……”
吳執事冷冷的吩咐了一句,轉身朝著其他方向巡視過去。
聽到要被帶到執法堂,嚴守慶幾人不免心裡有些惴惴,但是轉念一想自己好像是受害者,才稍稍放鬆了一些,跟著幾名執法殿的弟子回了執法殿在坊市的衙門。
婉婉覺得自己作了一個美夢,在夢中遇著自己的良人,正在花燭之下行那羞人之事,幾番雲雨之後,才悠悠醒來,入目處,卻是一個猶自有些陌生的漂亮臉頰。
她這才想到昨夜的事情,抱著自己的公子是那位俊俏的範公子,只是心中略略感覺有些奇怪,莫不是酒喝的多了,怎麼連那些細節都有些記不明白?想到此處,不由一絲幽怨生上心頭。
發現身旁男子一動,婉婉趕緊將頭放在男人胸膛之上,做著地球上女人的多數會玩的動作,用手指在男人胸膛上畫著圈圈。
元燁醒後看著這姑娘的如花面容,哪裡忍耐的住,抱在懷裡好生溫存了一陣,然而還不等元燁意猶未盡的起身,只聽得門外一片吵吵鬧鬧,心裡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情,感嘆執法殿的人鼻子之靈,動作之快,臉上卻裝作一片惘然。
話說這天早上,一個叫雷封的名字被人們時常掛在嘴邊議論,儼然已經是街頭巷聞裡的熱點人物,因為執法殿到處在搜拿此人。
正在執法殿弟子一籌莫展之時,坊市裡的一個散修自稱昨日曾有兩人談論過一個叫雷封的人,根據這名散修描述當時兩人的樣子,竟是與元燁和元府的一個護衛相同。
於是元燁出門看見的,便是仙凡宗執法殿弟子來拿人的場景。
“你就是元燁?”
一名帶頭的執法殿弟子見元燁與一位麗人從房中走了出來,愣了片刻問道。
“我是元燁,不知道這位師兄找我何事?”
“昨日有人在擂臺下面聽到你談論一個叫雷封的人,可有此事。”
元燁心下了然,還猜自己哪個環節出了問題,原來是當時和馮震玉的談話被人聽了去,心下稍安。
昨日之事和馮震玉談論有個叫雷封的人,想想並無不妥之處。
“是的。”
“你認識此人,可知他在何處?”
“這我卻是不知,只是偶然一個機會直到此人的實際罷了。”
“既然這樣,還是和我們走一趟吧。”
執法殿弟子並不為元燁的解釋所動,執法殿辦事,只要有一些線索或者是可疑之人,都要帶回去問上一番。
來到執法殿在坊市的辦事地點,元燁唬了一大跳,這裡的擺設竟如同當日在執法殿中一般,如初一轍。
這還不是元燁最為驚異的,看著覆手而立的那個黑色衣袍的背影,元燁的心裡開始有些擔憂。
看著馮震玉衝著自己點了點頭,元燁心中稍安,直到馮震玉實在告訴自己,他這邊沒有說出什麼漏洞,叫他放心。
沒有理會嚴守慶頭來的憎恨目光,元燁上前躬身施禮:“見過青鸞殿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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