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紅袖恨恨地想著,這個鴛鴦長得比女人都要美麗,對女人的要求應該也是極高的,怎麼會看上她這樣一張並不出眾的臉?難道就因為她身段不錯?是,她的身段是屬不錯,但是,她今日可是穿著男裝……也許,他只是以此來戲耍她吧!畢竟,之前她可是對他故意一頓好損!
“噢,瞧我糊塗的。”鴛鴦突然魅惑一笑,一把扯掉紅袖嘴裡塞著的絹帕,一臉放心道,“我怎麼忘了,這屋子的隔音極好,即便你喊破嗓子,外頭的人也聽見。不信你試試?”
紅袖一邊大口地喘著氣,一邊尋思著他嘴裡的話,無論他說的是真是假,有的喊總比沒得喊來得有希望。
“救命!救命啊!救命!”身子仍舊被鴛鴦給強行制約著,為了發出足夠響的聲音,紅袖沒有再行掙紮,而是用盡全力地拼命呼喊,而鴛鴦呢,好整以暇地地望著她,彷彿在看著她演一場徒勞的滑稽戲一般,模樣既自信又可惡。
“景兄——景兄弟——景兄弟救命啊——”但是,無論紅袖如何對外頭的景東柘信心十足,關閉的門窗都靜悄悄的,沒有任何變化的動靜,紅袖黑眸裡充滿希望的火焰一點一點地熄滅,甚至懷疑景東柘那廝是不是已經離開?若不然,憑借他的耳力,怎麼會聽不見她的呼喊?
眼看著紅袖又使勁地喊了一通,鴛鴦似乎有些不忍心了,空閑的一隻手拍了拍她的肩膀,彷彿在安慰她道,“別喊了,沒用,不如留著力氣,待會在床榻上喊?”
“呸——”紅袖其實想要將一口唾沫直接對著鴛鴦吐過去的,但憑借她多年來的教養,這般的舉動實在是做不出來,是以只能空空地朝著他一口吐去,只消他能體味到她對他的厭惡,早些將她放開就好。
“嘖嘖——”鴛鴦竟惡意地呷了呷嘴,似乎從她這一聲呸中品嘗到了什麼美好滋味,一臉陶醉地感慨道,“連唾沫腥子的滋味都這般香濃,那你那小嘴的滋味,想必只會是錦上添花。”
這般惡心的話從鴛鴦的嘴裡吐出來,紅袖既慶幸自己沒有將口水吐到他臉上,否則,想必他會講出更惡心的。
眼看著這下作男人的嘴巴距離自己越來越近,似乎真要嘗一嘗自己嘴巴的味道,紅袖自知暫時躲不開,只能冷聲喝道,“今日你若冒犯了我,除非順便結果了我的性命,否則他日,我必將你碎屍萬段、五馬分屍!”
“呀,好大的口氣,我聽了真真是害怕至極!”鴛鴦的嘴暫時沒有再湊近,輕輕地蹙著眉,似乎在考慮下一步該不該繼續的問題,“你是個合我胃口的女人,我自然不捨得結束你的性命,但你今日下了重金買下我的第一夜,我不可能忘恩負義,不跟你度這良宵,思來想去,所謂牡丹花下死、做鬼也風流,我還是賭一次,看你我有了這一晚雨露之後,你還捨不得將我碎屍萬段?嗯?”
說罷,鴛鴦沒有急著繼續湊近紅袖的嘴巴,而是忽地微微俯身,將紅袖打橫抱起,直奔裡頭的床榻而去,他一邊悠哉悠哉地走著,一邊慢條斯理地自我介紹起來,“女人,記得,你今生第一個男人,姓弘名青彥,坐不改名、行不改姓。”
這男人似乎是暗諷自己所用的是假名,紅袖突然覺得有了拖延時辰的機會,便眯著眼睛道,“若是我沒有記錯,弘這姓氏可不多見,在我大承國幾乎沒有,而在紅國,卻是國姓。”
“你這女人倒也見多識廣,沒錯,你運氣甚好,居然能拿下紅國某皇子的第一夜。”弘青彥停下腳步,倒是毫不隱瞞自己的身份。
紅袖冷笑一聲,既贊嘆自己慧眼金睛,果然是看準了來自於紅國的作亂分子的頭目,又悲哀自己一不小心便被他反牽制住。
“你未免太高估了自己,若是我亮出自己的身份,想必你會自卑。”
弘青彥嘴角勾了勾,“莫非,你來自於大承國皇室?譬如某公主?”
紅袖眸光一顫,仍舊是冷笑道,“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配不配,不只是瞧她的身份,還要看其他方面。”
“譬如?”
“你沒資格知道,因為與我匹配的人,早就心有靈犀,不會問這兩個字。”
弘青彥抬起腳步,繼續抱著紅袖朝著床邊走去,“果然是個有意思的女人,與你鬥嘴,很有趣。”
“我卻覺得乏味惡心。”紅袖原本可以說出更無情的話,但還是強忍了下來,抱了一絲希望道,“可否看在我投在你身上那麼多錢財的份上,放我離開?”
“你不惜重金買下我的第一夜,難道只是玩一玩的?給個理由聽聽,或許我信了,就會放過你。”
“是我的兄弟仰慕你已久,想要買下你的第一夜,但我看到你第一眼,便篤定你是男扮女裝,所以不惜與他翻臉,搶在了他的前頭,只為阻止他受到傷害。”
“你的兄弟?”弘青彥在床邊停下腳步,回頭朝著門口的位置看了一眼,“那究竟是你的兄弟,還是你的心上人?”
紅袖嘴角一抹苦笑,“你很聰明,他對我無意,但我痴痴貪戀他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