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剛說完,閑詩便有些後悔,她為何要這般遷就他呢?她哪裡有錯?她在這皇宮中知心的人本就已經少之又少,可以說就朝慕青一個,若是能多一個李裕如,那該多好。
“李太醫的人品,爺信得過,只是今日沒有其他人在場,卻又被其他人知道,容易引起風言風語。爺的臉面你不給,誰給?下次注意些便是了。爺知道你心裡只有爺一個男人,再也放不下其他男人,不介意你與其他男人正常的往來與交道。”
朝塍的話說到這個份上,著實讓閑詩震撼了一把。
突然間,閑詩覺得很不好意思,原來說來說去,他不是懷疑她跟其他男人糾纏不清,而是怕她傷了他的臉面,而他的臉面一傷,被譴責與非議的物件還是她。
他是為了保護她,為了她著想,才提醒她注意的,但她呢,卻還誤會了他,甚至白日只想著冒險與李裕如多聊一會兒,故意不去顧忌他的感受。
只是,他那兩句抬高自己地位的話若是不說,她會變得更感動更慚愧。
這男人呀,大概臉皮厚實慣了,一會兒不來顯擺一下他的厚臉皮,他就渾身不舒坦吧。
當然,這個時候,在閑詩心裡,感動與慚愧遠多於不屑與鄙夷,是以情不自禁地,閑詩圈住朝塍的脖頸,主動在他的薄唇上親了一口,“我知道了。”
閑詩的主動相比於朝塍的主動,一口起碼頂得上十口。
朝塍望著閑詩紅撲撲的臉蛋,突地一口深深地吻住了她,一深入便再也不想離開,尤其昨晚那火熱的一幕幕縈繞在心頭,整個人便再也控制不住,只想將她當成美食生吞活剝去。
刺激歸刺激,閑詩的頭轟然炸開,雖然靠著李裕如的藥膏,她感覺自己已經好得差不多,但是,也經不起再被折騰。
頓時,閑詩心裡生出一股強烈的惱意,惱恨這個男人一點兒不懂憐香惜玉,只顧著自己快活。
於是,閑詩的雙手握成拳頭,狠狠地砸到他的身上,待朝塍松開她的嘴唇,她便大聲吼道,“李太醫的話你沒聽說嗎?不許再碰我!”
朝塍自覺失態,若非她砸拳頭提醒,他真的已經忘乎所以。
“只是吻吻而已。”朝塍頗為尷尬地強詞奪理。
閑詩抬頭看了一眼自己半開的衣襟,敞開的領口,狠狠地瞪著他道,“狡辯。”
朝塍微微一笑,和衣入了被窩,將她抱在懷裡,閉上眼睛道,“等你好了一定要告訴爺,爺熬得難受。”
閑詩的臉驀地漲紅,兩人身軀緊貼,她已經感應到了他的巨變。
知道他今晚定然不會再那樣欺負自己,閑詩心安了,也放鬆了,故意道,“李太醫說了,我這傷得十天半個月才見好。”
朝塍睜開眼睛,一臉懷疑道,“這李太醫的醫術什麼時候差到這個地步了?爺以為憑他的醫術,一日見效。”
閑詩冷哼一聲,“病人分輕重,治療輕度病人,自然簡單。”
言外之意,她是重度病患了。
朝塍深深地凝視著閑詩,一隻手不規矩地遊移,道,“定然是李太醫的醫術後退得厲害,要不爺親自查驗一下?”
閑詩猛地縮了縮身子,怒目威脅道,“你敢!”
“爺萬萬不敢。”朝塍愜意地閉上了眼睛,嘴角帶著笑。
閑詩還不能習慣他的這種過分順從,但也沒有多想,哪裡知道,朝塍心裡打得如意算盤?
“等你睡著了,爺查驗不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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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過年啦,更新不太穩定,親們可以節後再來看,新年快樂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