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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後,閑燕又以閑詩膝蓋受傷不宜過多走動為由,要求與閑詩一起住在墨雲軒的客房裡。
對此,花流雲當然求之不得,否則,每次他想見閑詩,還得等待著她從翠竹居趕來,那實在太過漫長。
當然,花流雲最理想的結果,是閑詩的膝蓋並沒有受傷,他便可以自己半夜需要有人照顧為由,讓閑詩跟他同床共枕。
如今在花流雲眼中,閑燕就是他的福星,有了閑詩家人的支援,他不怕與閑詩不能好好過下去。
他這腿斷得實在是及時、應該,否則,他其實可以感覺得到,閑詩定然會跟他提和離。
而正因為他的腿斷了,閑詩出於善良,沒有提過一個字。
在福星的幫助下,他必須在痊癒之前,就將閑詩的心籠絡回來,否則,等他的腿一旦痊癒,閑詩很有可能還是會跟他提和離。
只是,有時候,正是應了那句老話,人算不如天算。
哪怕你將一切都算計好,事情還是會有可能橫生枝節,將你計劃好的一切全都打亂。
一日三次,閑燕已經親自餵了花流雲六次藥了,每次喂藥的時候,閑詩都像一個木頭人般在花流雲的床邊坐著,一聲不吭。
她的眼睛呆呆地盯著喂藥與喝藥的兩人,可心思早就不知道飛去了哪裡。
有時候猛地回過神來,她竟還會生出一種錯覺,覺得自己至始至終只是一個局外人,花流雲與閑燕才是恩愛有加的一對夫妻。
只是,待閑燕叫她姐姐,花流雲叫他娘子的時候,她才會徹底清醒,原來她還是花流雲的妻子。
她的膝蓋已經結疤,生出了癢意,痊癒的速度必然要快於花流雲的。
若是可以,她寧願是自己腿斷,膝蓋受傷的是花流雲,那麼,她就能早早地跟他提和離,早早地離開這個她沒甚留戀的花家。
這兩日,閑詩與閑燕在花流雲房裡的時候,偶爾會碰到前來看望兒子的花父花母。
自從花流雲腿斷之後,花父花母看閑詩的眼神又有了變化。
雖然他們知道花流雲腿斷是意外,但他們還是覺得,那主要是因為閑詩可能是個剋夫之人,是以看著她的眼神越來越嫌棄,越來越戒備。
但這種傷人的話他們不敢當著兒子的面說出來,怕兒子受到刺激,只等著兒子痊癒之後,再來跟他談一談休妻的問題。
到時候,即便他不肯休妻,也必然要納妾進來,將閑詩帶來的晦氣全都沖沖光才好。
閑詩呢,雖然不知道花父花母的心思,但他們的眼神對自己是好是壞,她還是一目瞭然的。
如今,不管他們喜不喜歡自己,她都已經不會在乎,更不會去計較。
只是,她不跟二老計較,二老卻不能不跟她計較。
待閑燕第六次給花流雲喂過藥之後,便扶著閑詩回到了客房之中,姐妹倆正打算休息一下,門被敲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