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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東柘對著閑詩欲言又止,眼神困惑地望著景裕道,“爹,娘不是已經……怎麼會……”
景裕的雙手緩緩地從閑詩的肩膀上挪開,眼睛卻仍舊貪戀地盯著她的容顏,不捨得眨上一眨,嘴裡喃喃道,“不會錯的,是她,就是她……”
繼而,景裕漆黑的眸子裡染上了層層刻骨的痛楚,就像是濃煙一般化也化不開,“為什麼……為什麼……”
“爹……”景東柘見景裕露出如此難過的神情,也跟著難過起來,哽咽著安慰道,“也許其中有什麼誤會,娘不會那般待我們的。”
景裕轉身走到書房門口,望著漆黑的蒼穹,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滿臉悲愴道,“怎麼不會?她跟別的男人的孩子都這般大了……她曾說過,就是在遺書上也說過,這輩子無論生死在何處,都不會負我,可……可……”
說著說著,景裕似乎還想回過頭來看一眼閑詩,但在即將轉過頭的那刻,他卻又毅然將頭轉回,像是要忍痛割愛,就此便可逃避掉他不願意接受的事實一般,大步地離開。
那倉促的步伐越邁越大,越邁越急,很快,那高大挺拔的身影便消失了。
書房裡只剩下閑詩與景東柘兩人,這個時候,若說閑詩還沒有聽出些名堂,她那就太傻了。
從他們父子的對話中,閑詩所能推斷出的無非是:齊歡曾是景裕的妻子,景東柘的娘,可是,她後來卻離開了他們,且被他們父子誤以為死了,但其實她並沒有死,而是嫁給了閑志土,並且生下了一個女兒,即閑詩……
景裕一步一步地走近閑詩,爾後停住腳步,緩緩地抬起手,將雙手輕輕放在她的肩膀上。
這一次,閑詩沒覺得肩膀上的雙手重得如泰山壓頂,而是有一種溫暖加身的感覺。
景東柘盯著她的美眸,一字一頓地飽以深情道,“雖然我們不是同一個父親,但我們是同一個母親所生,原來你不是我的弟妹,而是我的親妹妹。”
聞言,閑詩的眼眶立即變得濕潤,且鼻子發酸發澀,雖然她所推斷的事有許多荒唐的地方,但是,她願意相信,莫名地願意相信,她與景東柘是同一個母親所生。
正是兩人之間血脈相連,她對景東柘才會有那些奇怪的感覺。
唯一奇怪的是,她與景裕並無血脈關系,可為何她看著他,也有那些奇怪的感覺,甚至比對景東柘的感覺更厲害?更想掉眼淚?
也許,母親當年在懷著她的時候,心裡一直在想著景裕,甚至想到日日以淚洗面,並且心痛如絞,而她作為母親肚子裡的骨血與骨肉,那種思念的情緒也連帶被感染上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