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閑詩已經伸出雙手準備去扶餘呈祥,卻在即將俯身的時刻,又猛地往後退了一步。
這個男人,或許已經不值得自己去感恩、去關心。
餘呈祥似費盡了全力才從地上爬起來,低垂著頭坐在床沿,半餉才抬了抬眼皮,低聲說道,“少奶奶你怎麼——”
閑詩不願意與他多說廢話,直接開門見山道,“餘呈祥,昨晚的那個男人是你,是不是?”
餘呈祥整個人微微顫抖起來,低垂著頭沒有吭聲,等於是預設。
“為什麼?”其實閑詩心裡已經有了猜測,但還是想親耳聽見從他嘴裡說出來。
見餘呈祥仍舊顫抖著身子不吭聲,閑詩沉聲道,“別告訴我,是因為你對我動了邪心,是以才鬼迷心竅地做錯了事。我知道你是受人指使,那個人是誰?是要讓我親口說出來,還是你自己交待?”
餘呈祥抬了抬眸,一臉痛悔之色,“少奶奶我……”
“花流雲以前那五個妻子,也是你用同樣的辦法毀了她們的清白,是不是?她們甚至還懷上了你的孩子,是不是?”想到那五個可憐又可悲的女人,閑詩不禁越發憤慨道,“餘呈祥,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憨直善良之人,誰知你會做出那種為虎作倀之事,一次也便罷了,居然一做便是六次!若是我被花流雲休棄,是不是還有第七次第八次?嗯?”
“不!”餘呈祥終於喊出一個比較響亮的字眼,朝著閑詩猛地搖頭道,“少奶奶,我沒碰過那五個女人,也不是孩子的父親,不是!”
“那是誰?”閑詩激動地追問。
餘呈祥再一次噤聲,似有莫大的難言之隱。
若是餘呈祥沒有否認,閑詩認定餘呈祥便是那五個女人的“姦夫”,但他既然這般堅決地予以了否認,她驚訝的同時,還是選擇了相信。
而這個結果也讓她的心稍稍舒緩一些,至少,餘呈祥並沒有十惡不赦到做了五個女人的“姦夫”。
兩人一個坐著,一個站著,兀自陷入了沉默。
閑詩將案幾推到餘呈祥面前,道,“你先把粥喝了,我們再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