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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父與花母的眉頭都深深地打成結,花流芳的話不無道理,但奶孃這番話之後,他們若是還去外面請人,無疑會傷了奶孃的心。
當年花母生下花流雲之後便大病了一場,身上根本就沒有一滴乃水,是奶孃將她的乃水全部都哺餵給了花流雲,而用最粗糙的米粥喂養自己與花流雲年紀相仿的親生兒子。
兩個同年份的男孩,長大之後,一個高大挺拔,身強體健,一個卻瘦弱矮小,體弱多病,花父花母看在眼裡、愧在心中,總覺得這是因為奶孃的兒子沒有吃到她的乃水,才造成生長欠佳。
這份捨己為人的恩情,哪怕是奶孃是出於心甘情願的報恩,他們也一直銘記在心,早就決定要善待奶孃一輩子。
而奶孃說得也沒錯,這花家再也找不出第二個懂得驗證女兒家清白的婦人,除了奶孃。
同時,就算外面很容易請到懂行的人來驗證,但若是閑詩不清不白的事就此傳了出去,花家的名譽只能壞上添壞,是以這風險,花父花母是萬萬不敢冒的。
花父花母用眼神作了一下交流,爾後,花母對著奶孃揮了揮手,道,“我們自然信得過你,快去快回。”
奶孃獲得了花父花母的信賴,一時間差點老淚縱橫,幸虧竭力忍住了,只讓淚水在眼眶裡打轉。
“娘……”花流芳還有異議,卻被花母一記冷眼瞪得也噎了聲。
奶孃領著閑詩走進了一間客房,沒讓閑燕跟進來,只讓她守在門外。
在奶孃的嘮嘮叨叨下,閑詩原先的恐懼與緊張正在一點一點地減少。
花流雲說得不錯,奶孃是個不錯的人,雖然話說個沒完沒了,但待人極好。
殊不知,奶孃對閑詩如此之好,主要是因為她看得出來,如今少爺已經將這少奶奶放在了心尖之上。
雖然她與少爺之間沒有血緣關系,但少爺是她用自己的乃水傾力哺餵的孩子,這其間滋生的濃烈感情,沒有親身哺餵過的女人,永遠都無法體會。
當然,即便她疼愛少爺,心向著少爺,但在這驗身之事上,她絕對不會有半點含糊,哪怕少爺暗示她包庇少奶奶,她也不會聽從。
正如方才她跟老爺夫人所說的那般,什麼事情真正對少爺好,什麼事情對少爺不好,她還是分得很清楚的。
但在給少奶奶驗身之前,她也更傾向於相信少爺的眼光,相信少爺挑中並且中意的女人,應該不至於差勁到已經失去清白之身了。
而最重要的一點,其實她早就懷疑少奶奶至今還是清白之身,因為她擅長看女人的面色與面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