閑詩終於明白花流雲為何從未主動親過自己的嘴了,原來,他跟她一樣得了心疾,只是他患心疾的原因比她要難以探查罷了。
但是,既然他不喜歡親吻女人的唇,方才為何那般使勁地長時間地吻她?
難道他是拿她當試驗品,想要靠她解除心疾嗎?
閑詩漲紅了俏臉,小聲地疑問道,“你現在是不是很想作嘔?不必勉強忍著,快去吐幹淨吧。”
花流雲聞言噗哧一笑,忍不住又啄了閑詩的小嘴一口,陶醉般地贊嘆道,“真香,前所未有,哦不,是開天闢地得香甜!”
閑詩的眉頭蹙得更緊了,滿臉不信地問道,“你這樣勉強不累?”
“誰勉強了?”花流雲再啄她一口,“真是個傻娘子!我若是能勉強親吻一個女人的嘴那麼久,這些年來便不會避她們的嘴唇如蛇蠍。”
閑詩被他親得臉頰一陣又一陣地泛紅,低聲問道,“莫非你的心疾突然好了?”
“哪有這麼容易的事?不過你這話說得也不全錯,應該這麼說,一旦遇見你,我的心疾便好了,但若是遇見別的女人,心疾立即複發。”
閑詩害羞地眨了眨眼,不以為然道,“我有這等魅力,自己怎麼從未發現?”
“果然是個傻娘子。你若是能自己吻自己,還要男人來吻你做什麼?你就是對我的味,你不知道不要緊,我會不斷地用實際行動來讓你明白。”
這男人不就是變相地在誇贊她,誇贊她是他所有見過的女人中唯一對他味的?
閑詩羞怯地不吭聲,花流雲一隻手放到她的脊背上,輕輕地上下撫著,桃花眸裡全是瀲灩的笑容,柔聲道,“娘子,我真是好運氣,一抱就抱回來一個對的。這輩子,我認定你了,你是我的。”
最後一句明明說得又柔又軟,但卻透出了十足的霸道與佔有慾。
閑詩的心情逐漸好轉過來,即便這個故事的一開始仍舊讓她不能歡喜,但至少結果是她歡喜的。
“娘子,我的糗事講完了,該你回答我,聽了之後究竟是開心還是覺得不開心?”
對於這種事,閑詩臉皮極薄,當然不會實話實說了,便回答道,“無可奉告。”
“不如讓你用行動來奉告吧?”不等閑詩反應過來,花流雲已經再一次吻住她香軟的唇,輾轉流連深入。
這一次,大概是被花流雲方才那件所謂的“糗事”而感動,又或許是這種親吻經歷過幾次之後便會自然而然地加以習慣,閑詩雖然並未從中得到什麼美妙的感覺,但已經不像之前那般抗拒排斥了。
與此同時,花流雲的雙手開始在她的身上四處有規則地遊移,不像邰爺那般強勢張狂,彷彿毫無章法,而是或走或停,走的時候輕輕柔柔、恰到好處,不至於讓她感到不適,停的時候卻愈發讓她感覺緊張,彷彿還在期待繼續。
閑詩的心在慌亂中不斷地加速,渾身繃得如一根拉緊的弦,莫非,這就是洞房的節奏?
大白天地,花燭都不必點,這個男人要跟她洞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