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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對這個問題,閑詩只覺尷尬不已,這還須多此一問?用她的腳指頭想想也知道,這個男人的清白之身與初吻,早就不知丟失在哪個猴年馬月。
想到花流雲曾經擁有過那麼多形形色色的女人,與她們有過肌膚相親,閑詩心裡便憋悶堵塞起來,恨不能可以抹殺掉他那些過去。
那些風流的過往,對花流雲而言,或許是愜意無限,值得留戀與回味的,但對她而言,卻是不敢深思的糟粕。
但如今兩人已經打算好好過日子,若是她再跟他計較那些不可能更改的過去,對那些事耿耿於懷,倒顯得她小家子氣了。
於是,閑詩淡淡一笑,道,“罷了。”
“咦?”花流雲似乎對閑詩這樣的回答極不滿意,挑了挑眉,道,“聽娘子這口吻,是表示不屑一顧還是比為夫還清楚事實?”
閑詩從花流雲的手中將手抽回,淡淡道,“吃飯吧。”
其實她的肚子已經差不多填飽了,可這種時候,她只能藉助再吃幾口菜,來轉移她不想討論的話題。
花流雲嘿嘿一笑,朝著她探過去一條長臂,親暱地攬住她的肩膀道,“娘子,你若是肯問一問,或許能有意外的收獲。”
意外的收獲?
在閑詩的眼中,即便真有意外的收獲,大凡都是來進一步刺激她,讓她的心變得更加鬱悶堵塞的,譬如:他清白之身交付的女人有多美貌多可愛;他初吻贈予的女人帶給他的感覺有多悸動與美妙……
哼,她呀,才不會傻乎乎地去自找罪受呢。
抿了抿唇,閑詩輕聲道,“我不問了。”
其實她想說的是,她不想聽,聽了比不聽只會讓她更鬱結。
這小女人如此固執,花流雲縱然心思再如何流轉澎湃,在這種得不到配合的情況下也只能偃旗息鼓。
摸了摸閑詩的頭,花流雲一臉寵溺道,“為夫知道你在吃醋,可越是不聞不問,吃下的醋只能越來越多。”
閑詩不由地瞪他一眼,“誰吃醋呢?別胡說。”
她呀,可不是吃那些女人的醋,而是不喜歡他曾經有過那麼多女人。
花流雲一臉不信地問道,“那你怎麼一臉不高興?”
“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不高興?我很高興,”閑詩不喜歡與他互相猜忌的氛圍,便微微動容道,“我很高興能成為第一個讓你真心對待的妻子。”
“這話說得不對。”花流雲蹙了蹙眉,糾正道,“你應該說,你是唯一一個。”
閑詩咧嘴一笑,笑得眉眼彷彿生了花,“希望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