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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睡並未多久,閑詩便被年複一年的噩夢驚醒,滿頭大汗地從床上坐起身。
昨夜明明無噩夢,她卻偏偏跟閑燕她們說自己做了噩夢,這也許是報應吧?
偌大的寢房南北通風,但閑詩仍覺得沉悶不已,最想去的屋頂又去不得,她決定去外頭走一走,透透氣。
開啟寢房的門,閑詩緩步走入院子當中,深深呼吸著毫無遮攔的空氣。
今晚的夜色很黑,沒有月亮,少有星辰,但風卻吹得極大,閑詩閉上眼睛微微仰首,能清晰地聽見風與花草樹木等一起彈奏出來的美妙樂聲。
只可惜,樂聲再美再動聽,她的心仍舊是孤單寂寥的,似乎昨日一夜之間,便一下子失去了全部的寄託,茫茫然不知道該何去何從。
在院子裡走了幾圈,閑詩朝著東邊的客房走去,因為閑燕就住在那邊,她想過去看看這丫頭有沒有睡下。
同時她也十分慶幸,在這個她仍舊沒有習慣將之當成自家的花家,還有妹妹的存在。
她該感謝杜有呢,還是該感謝命運弄人呢?
走了一小段路之後,閑詩已經能瞥見從閑燕所住的客房裡透出來的微弱光亮。
因為閑燕白日已經跟自己誇下海口,說要補送她一對鴛鴦枕當作新婚賀禮,是以閑詩猜測,這會兒閑燕那個倔強不服輸的丫頭恐怕是在練習刺繡。
誰知,散出光亮的房門口,閑詩見到了難以置信的一幕。
她的妹妹閑燕正在與花流雲對面對地站著,大約相隔兩三步的距離,兩人臉上都掛著璀璨的笑容,顯然是在愉快地交談著。
雖然她只能看到兩人的側臉,但也可以清楚地看見,花流雲臉上的笑容跟之前對著她的笑容有所不同,說笑得邪惡程度不夠,但說笑得正經程度也不夠。
而閑燕呢,大大方方地笑著說著,眉眼處似乎還攜著絲絲姑娘家的嬌羞。
大概是風聲太大的緣故,閑詩哪怕豎起耳朵傾聽,仍聽不清楚他們究竟在談論什麼,竟然談得那般高興?
因為昨晚與花流雲關系變僵,閑詩上前去也不是,轉身離去更不是。
她多麼想大步朝著兩人跑去,然後毫不客氣地將花流雲這個無恥男人狠狠罵走甚至是打走。
這夜深人靜的時候,他居然敢敲開未嫁姑娘的門,若是被人看見,閑燕的名聲豈不是被他毀壞怠盡?還是他根本就已經打算食言絕不放過閑燕這個標緻的姑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