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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非篤定這個男人也不過是個普通的男人,絕對沒有一雙可以洞穿一切的火眼金睛,閑詩差點就要老實交待了。
“沒了。”簡簡單單的兩個字,閑詩卻說得甚是心虛。
她那包袱裡頭確實裝了些體己的衣裳,可那些衣裳,全都是為了維護那瓶小小的蛇膽酒而存在。
“哦。”花流雲靠在馬車壁上,像是有些倦了,緩緩地閉上了眼睛,變得十分安靜。
閑詩被他一頓驚嚇,卻變得毫無睡意,盯著他那爽心悅目的睡顏,一時間思緒萬千。
若是她與他心意相通,果真琴瑟和諧,或許她就不會認識繁星盜,也不會對他有那麼多撒謊的時刻。
怪只怪他娶了她,卻在第一夜就冷落了她。
或許,正如花流芳所說的那般,其實他是壓根兒瞧不上她的,不可能會愛上她。
是呀,洞房夜他就跟她說明白了,他娶她,還是為了父母之命。
但盡管他那般對待自己,她仍舊不會背叛他,絕對不會給他戴上綠帽子,這是她緣於當初的感恩而回報他的為妻原則。
同時,就算他對自己沒有什麼恩情與恩惠,作為一個妻子,恪守婦道也是基本。
馬車時而平穩,時而微微顛簸地行進著,車廂裡靜悄悄的,花流雲依舊在愜意地閉目養神,閑詩則盯著他的睡顏繼續陷入沉思。
不知過了多久,花流雲的唇角微微上勾,薄唇輕啟道,“是不是覺得為夫秀色可餐?”
閑詩被他突如其來的聲音給著實嚇了一跳,白了他一眼之後,連忙將眸光移開,且默不作聲。
“娘子,問你件事。”花流雲的眼睛驀地睜開,笑意甚濃地望向閑詩,可閑詩覺得,這笑意中流淌著的盡是他一肚子壞水。
“你問。”
“你好像並不情願讓你妹妹去我家住幾天?”
閑詩本欲否認,但不希望對他撒下的謊言越堆積越多,便選擇以沉默的方式預設。
“我猜,是因為我?”花流雲朝她挑了挑眉,閑詩的心咯噔一下,有些不敢置信地撅起了嘴,難道這廝連她那番心思也能看透?
哪怕心中波瀾起伏,閑詩還是選擇了沉默。
花流雲卻不肯放過她,兀自說道,“你曾說你妹妹長得很醜,但今日見了你的後娘,我猜,你妹妹其實長得很漂亮吧?甚至比你還漂亮?”
閑詩心裡一緊,自然不會回答,難道要她承認妹妹漂亮,然後讓他在見到閑燕之前就開始有所覬覦?
“我猜應該是這樣,你是怕我這個花花:公子一不小心就被你妹妹的姿色所惑,惦記她,調戲她,甚至佔有她?”
花流雲這番話說得輕松,可閑詩的心卻沒法輕松,他果真看穿了自己的顧慮,像極了步步為營。
只是,他說出來的目的是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