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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膳過後未久,閑詩還沒來得及開口問詢閑燕的下落,周泰便急匆匆地跑來墨雲軒,與花流雲耳語一陣。
緊接著,花流雲便有動身之意。
看了閑詩一眼,花流雲閑步走到她面前,叮囑道,“下次有急事找我,別再犯傻拿傳家寶去當鋪當錢,甚至去鴻鵠樓等處找人。”
閑詩微微點了點頭,問,“那該去哪裡找你?”
花流雲痞痞一笑,“你只要對著天空大喊三聲:夫君、我的好夫君、我的親親夫君,我保證立即出現在你眼前。”
這話當然不能信,閑詩卻佯裝接受地又點了點頭,並狡黠地補上一句道,“嗯,我會叫你花夫君的。”
花夫君,這自然不能跟好夫君、親親夫君作比,明擺著是貶損之意。
花流雲拍了拍閑詩柔嫩的臉頰,毫不計較地寵溺道,“調皮。在家乖乖待著,想我了就照我的意思大聲喊喊,我真聽得見。”
閑詩見他轉身就走,忙叫住他道,“喂,我妹妹……”
不等閑詩說完,花流雲便道,“我會盡力讓你們姐妹早日團聚。”
哪怕找不到人,大婚日必定幫她給搶回來。
對閑詩而言,見閑燕即便不再是今日,有了他這聲承諾,她已經感激涕零。
目送花流雲離開之後,閑詩便回到了自己的翠竹居。
大概是了卻了兩樁心事的緣故,坐下沒多久,一夜未睡的睏倦便滾滾襲來。
交待了小梅與小菊一聲,閑詩便回到寢房睡下。
不知是不是跟柔軟的床鋪無緣的緣故,雖然閑詩很快便陷入了雷打不動的沉睡之中,卻被多年來的噩夢緊緊纏繞,掙脫不得。
這一次,那個惡魔般的男孩不但咬痛她的嘴唇、咬破她的肩膀,甚至還在她身上其他地方瘋狂地啃咬起來,而每咬一口,便有一塊血淋淋的肉從她身上掉下,攜著刻骨的痛楚與殘忍。
小菊與小梅本是進來送信,見閑詩緊緊閉著眼睛,滿臉汗水與淚水交織,不禁嚇傻了眼,連忙使勁地推搡兼叫喊起來,“少奶奶,少奶奶,快醒醒,醒醒!”
費了許久,閑詩終於被兩個丫鬟叫醒,或者說,她是在夢裡被生生給嚇醒、痛醒的。
小梅與小菊一個替她擦著臉上的汗水與淚水,一個為她端來一杯溫水,異口同聲道,“少奶奶做噩夢了?”
閑詩驚魂未定地點了點頭,將一杯溫水緩緩喝盡,但汗水還是緩緩地從額頭上冒出。
待閑詩蒼白的臉色稍稍變得紅潤,氣息也變得平穩,小菊這才將信拿出來遞給她道,“少奶奶,你的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