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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等閑詩想明白,花流雲便死皮賴臉地握住她的雙肩,一臉討好道,“娘子,是為夫的錯。”
閑詩渾身再次一僵,為什麼這個男人每次稱呼她為娘子,都讓她覺得分外肉麻?
花流雲俊美無暇的臉挨近閑詩的臉,一番仔細打量之後,忍不住感慨道,“我的女人明明很漂亮,是以方才他說你最醜我還很不高興,但現在看來,這臉給裝扮的,實在是難以直視。”
聞言,閑詩撅著嘴,不高興道,“嫌醜就不要看。”
花流雲卻搖了搖頭,“娘子別誤會了,為夫不是這個意思,為夫的意思是,本想親你的臉一口權作安撫,可對著這臉,實在是親不下去。”
閑詩聽了之後更生氣了,不是因為花流雲暗諷她的臉裝扮得太醜,而是氣他不斷地揶揄自己。
“臉是假的,嘴巴卻是真的。”花流雲一番感嘆之後,調戲般地抿了抿自己的嘴唇,一邊朝著閑詩的嘴湊去,一邊曖:昧道,“那就親嘴吧。”
在嘴巴被即將被親到之前,閑詩一個耳光輕輕地打在了花流雲的側臉上,使力一把將他的臉推離。
“我看你比他更適合當這裡的小倌!”
花流雲微微一怔,隨即眸光一亮,再次厚顏無恥地握住閑詩的雙肩,問,“你說誰是小倌?你以為邰爺是小倌?”
原以為花流雲會不高興,誰知他非但毫不介意,還變得興致勃勃起來,不明就裡的閑詩只能訥訥地點了點頭。
得到確認,花流雲的雙手不禁加重了力道,追問道,“你有沒有當著他的面說他是小倌?”
“當然。”
花流雲嘴角禁不住一陣抽搐,忍笑問道,“他沒有否認?”
閑詩翻了一個白眼,“他本就是,為何要否認?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花流雲笑得前仰後合,身軀猛烈抖動著,自然而然地將閑詩抱在懷裡,讓兩具身子一起劇烈抖動起來,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閑詩並不十分排斥花流雲突然抱住自己,因為她感覺得出,這男人並不是故意抱住自己,他只是恰好需要以這種方式排遣他的忍俊不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