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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兩人不快不慢地回到新房,奶孃連忙喜滋滋地將酒盅放好,正準備倒酒,花流雲卻道,“奶孃,接下來的時間,我希望只跟新娘一起度過。”
言外之意,奶孃可以迴避了。
奶孃不滿地小瞪了花流雲一眼,抱怨道,“每次都這樣,唉,隨你隨你,別忘了喝交杯酒,結發——”
不等奶孃嘮叨完,花流雲俊眸已經頗為不耐煩地回瞪過去,“奶孃,你瞧不出我正火燒火燎著嗎?”
聞言,奶孃一張老臉羞得通紅。
雖然少爺每次成親都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把她趕走,但今日卻是第一次說出這種沒羞話,彷彿真的對新娘迫不及待。
“好好好,我走我走,不礙你的眼!祝少爺少奶奶百年好合、早生貴子!”
奶孃以一步三回頭的不捨姿態退出了新房,臉上掛著由衷的笑意。
關上門的剎那,奶孃不覺兀自發怔起來,少爺若真的對新少奶奶興致盎然,那就太好了,可千萬別像對前五任少奶奶那般,天還沒黑便消失得無影無蹤,甚至將她們冷落個慘……
待奶孃的腳步聲遠去,花流雲既沒有跟閑詩喝交杯酒,也沒有跟她行結發的禮儀,而是隨手拉開一張椅子坐下,朝著閑詩痞氣十足地勾了勾手指,邪笑。
“過來坐我腿上如何?”
閑詩的臉頰被染上一層淡淡的粉紅,默默地搖了搖頭。
花流雲意料之中地邪笑,“那我坐你腿上如何?”
對上花流雲看似不羈實則充滿探究的深邃眼神,閑詩直截了當地問道,“你是不是有話想問我?”
“聰明!”花流雲豎起大拇指,忽而佯裝出一副瑟瑟發抖的膽怯模樣,道,“我可以問?”
閑詩已經猜到他大概想問什麼,稍稍思索一番後,回答,“你問。”
雖然她不可能告訴他有關於她的一切,但是,既然他那般慷慨地接納了自己,她也不能將他想要知道的事情悉數隱瞞,這對他不公平。
花流雲忽地架起了二郎腿,大咧咧地問,“你心裡有那個糟老頭,對吧?”
閑詩猜得完全沒錯,花流雲想問的事果真與杜有有關。
心中怔了怔,閑詩謹慎地回答,“若有哪怕一絲一毫,今日我便不會在江湖樓前駐足半步。”
花流雲似信非信地點了點頭,“這是心裡沒他的意思?”
閑詩肯定地嗯了一聲。
花流雲晃了晃二郎腿,質疑道,“奇怪,為何我覺得,你非常不樂意嫁給他,似乎只要不嫁給他,嫁給誰都可以?”
但她心裡,肯定是有他的,否則,她豈能露出那般難過的神情?
花流雲沒指望閑詩會如實回答,閑詩也沒有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