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全給吳塵介紹著車子一般的知識,都很簡單,一聽就記住了。
打火,啟動。
除了有些生疏感以外,都還湊合。
“塵哥第一次摸車不緊張,這就學的快了。”
馬全道:“最怕忌憚,要學一東西就不能對它畏懼,否則,難以學好的。”
吳塵開的還算平穩,他笑出聲來,“你的話還挺有哲理的。”
“嘿嘿。”
馬全撓了撓頭,“這是跟虎哥學的。”
“虎哥肚子裡還挺有墨水啊。”吳塵笑道。
“那可不,虎哥一直都在學習,還老是給我們說知識匱乏了,人的一生要不停的充電啦之類的話。”
“哈哈,我還沒有發現虎哥挺有趣。”
“塵哥,不是我說,虎哥確實有趣,他有時候做事啊,跟個小孩子似的。”
“哦?舉個例子聽聽。”
“行嘞,就比方說今天虎哥的那個多年未見的老朋友,其實,狗屁的老朋友啊,是……”
馬全突然閉嘴了,他雙眼瞪的滾圓,臉色無比的蒼白。
嗤!
刺耳的輪胎與地面的摩擦聲發出來。
是迎面一亮紅色的小跑飛速而來。
眼看著就要撞到一起了。
這速度,兩車要是撞在了一起,還能活?
馬全瞬間就給嚇傻了。
而吳塵沒有,他注意力高度的集中,猛地轉動方向盤。
那紅色小跑從旁邊擦了過去。
兩個車的車燈都掉了。
吳塵把車停在了路邊。
紅色小跑也停了下來,從中下來一男一女。
兩人打扮的妖裡妖氣。
男人耳朵釘了一排的耳釘,還畫著眼線,一頭漂亮的秀發,像足了一個女人。
而女人則是留著短碎,穿著中性的衣服,乍一看跟個男人似的。
這兩人陰沉著朝著吳塵的車子走去。
“我的天,嚇死我了。”
馬全拍著胸口,依然阻止不了心髒的劇烈跳動。
“曹尼瑪,滾出來!”
耳釘男一腳踹在車門上面,並且,叫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