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猗:“我媽在家裡做的,加了十幾種香料,很好吃的。”
顧遷延:“都一個多禮拜了,不會壞掉嗎?”
謝盈:“你忘了嗎,他有冰箱的。”
朱長生的小冰箱留給了上官猗。
上官猗一臉幸福,“可好吃了,是我最愛吃的東西。”
謝盈拿了一塊,吃了起來,點點頭,“嗯呣。”
顧遷延也吃了起來。
兩人三下五除二,吃了個精光,沒給上官猗留半點。
上官猗倒也不會心疼,“你們要不要喝水,我給你們去買。”
顧遷延把腳踏車鑰匙遞給上官猗,“你去買檸檬水吧,我車在正門外面。”
“你們打算戰鬥到什麼時候?”顧遷延又問。
謝盈:“到教室熄燈嘍,之前落下好多,希望這抱佛腳還來得及。”
上官猗:“有我在,肯定沒問題的。”
謝盈:“你趕緊去買水,我們渴了。”
等上官猗回來,顧遷延正指導著謝盈。上官猗做競賽習題,高數競賽的時間是下個週末,此時的他信心滿滿,舞蹈巡演從6月24日開始,6月30日結束,主戰場在下沙高校區,軍訓從7月1日開始,為期三週。
快到了晚飯時間,上官猗電話響了。
“萍姐!”上官猗歡快地叫程曉萍。
“小弟。”可是程曉萍的聲音卻很凝重。
“怎麼了?”
“出事了。”
“什麼事啊?”
“隔壁出事了。”
“誰啊?”
“張新劍死了,死在他們的出租屋裡,李武炎也被警察帶走了。”
“啊?”上官猗輕嘆一聲,驚得沒有再吭聲。
“你要多保重!”
上官猗腦子裡都是剛開學那會兒寢室裡其樂融融的畫面,朱長生又能吃又能說,妙語連珠,還喜歡講葷段子,上官猗總是聽不懂,被李武炎和張新劍笑話;李武炎經常唱歌,上官猗聽得入迷,甚至有些崇拜李武炎;雖然和張新劍關系一般,但至少不像後來那樣,張新劍把他當作敵人。上官猗突然想喝酒,想醉一醉。
……
“放下愁緒,今宵請你多珍重,抱入懷裡,深深一吻莫匆匆,懷裡情人在怨,相愛偏不能容,情人無言地哭,心怎不隱隱痛……”李武炎躺在床上,神情恍惚,他唱起了這首歌。
“放下愁緒,今宵請你多珍重,抱入懷裡,深深一吻莫匆匆……”他又把這句唱了一遍。
他又唱了幾句,“愁悴如何自控,悲哀都一樣同,情意如能互通,相分不必相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