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盈:但未知仁伯肯不肯?
顧遷延:家父囑我選英才。
謝盈:如此多謝賢弟來玉成,
顧遷延:梁兄你花轎早來抬。我約你七巧之期我家來。
響起了陣陣掌聲和歡呼聲,這次顧遷延和謝盈雙手合十向觀眾致謝,已經圍了兩三圈人了,花壇後面也站了不少人,這次的《十八相送》表演得很成功,上官猗一臉驚喜,也輕輕地鼓了掌,他看到剛才陸浠輕晃著腦袋嘴裡也哼了哼,好似在欣賞,上官猗問她,“媽,你聽得懂嗎?”
陸浠想了想,回答得很慢,“聽不太懂。”
上官猗沒多想,笑了,“我聽得懂。”
突然,上官猗手機響了,是海佩纓打來的。
“你在哪?”
上官猗:“在學校啊。”
“和誰?”
上官猗:“我媽還有顧……。”
上官猗還未說完,海佩纓就打斷了,“還會去哪嗎?”
上官猗:“應該不會……”
嘟嘟嘟的忙音。上官猗覺得奇怪,海佩纓平時不會這麼急切,也不會不說再見就結束通話電話。顧遷延和謝盈放下了話筒,走到了上官猗和陸浠的身前。
謝盈:“我們唱得好嗎?”
陸浠又鼓了鼓掌,“特別好,真的,特別棒。”
上官猗已經感動得哭了,他流下了熱淚,看見她們,又擦幹了,“你們歇一會兒吧。”
顧遷延和謝盈點了點頭,她們看到了上官猗在擦眼淚,上官猗可從來沒她們面前哭過,那一次,上官猗在夢裡哭得傷心,也只是在夢裡而已,兩人心裡也很激動,她們懂了上官猗也會感動得流淚,她們坐到了花壇邊,一人坐在陸浠一邊。有人上前搭訕,也有人拿出手機偷拍她們,上官猗面露不悅,上前制止,可制止不了,還來了個人,一個總是手捧鮮花的人,他這次穿著潮裝,嘴唇上還多了個唇釘,一身很濃的香水味,手捧著兩束梔子花,味道混雜一起,很令人反胃,他人也是一樣混亂,他家裡真的很有錢,所以他能在一個月內變換出三十種造型,也能一個月換幾次女朋友,早已臭名昭著,平時都不怎麼在學校裡玩。
“兩大美女,你們開演唱會怎麼不通知我啊,我可以給你們提供最專業的場地和裝置,請上一千個觀眾給你們捧場。”黃思超。
顧遷延和謝盈看到了是黃思超,但依舊對他視而不見。
黃思超看到顧遷延和謝盈坐在陸浠的身邊,但是陸浠穿戴要成熟一些,紮著蓬鬆的低馬尾,黃思超又問,“這位漂亮姐姐是誰啊?怎麼,你們不唱了嗎,我聽說你們在這裡唱歌,我就立即從武林門開了一百八十邁趕了回來,順手買了兩束梔子花,梔子花的芳香沁人心脾,就像你們幾位美女一樣,也是沁人心脾。”
黃思超想把花遞給陸浠。
上官猗一把抓住了黃思超的衣領,用力一推,將黃思超推倒,花掉落在地,但黃思超被身後的人扶了一下,沒有倒在地上。
上官猗怒火中燒,“你敢調戲我媽信不信我要你的命!”
“幹嘛?想打架啊,你挑時間地點,老子奉陪。”黃思超得瑟起來。
“你媽?”黃思超驚愕不已,“這是你媽?這他媽是妖怪吧,你媽長這樣的?”
上官猗想甩他一巴掌,卻被陸浠拉住了,陸浠怒斥,“小猗!”
黃思超看著上官猗,覺得眼熟,還有些印象,“海老師到底是你什麼人,你和這兩位校花又是什麼關系?”
陸浠柔和地看著黃思超,沒有一點生氣和責怪,也沒有說他什麼,黃思超被看得有些慚愧,迴避著陸浠的目光,陸浠又看向了其他圍觀的同學,笑著對他們說,“散了吧,圍在這裡多不好。”
紛紛放下了手機,有人開始討伐黃思超,“黃思超你滾開啦,你這人蝗蟲一樣,真不要臉。”“黃思超,滾蛋!”
黃思超尷尬一笑,又耍起無賴,“這裡是學校,老子是學生,老子愛站哪站哪兒,欸?你們管得了老子?”
謝盈:“算了,我們走吧。”
顧遷延有些不甘心,“還沒唱玩呢,唉。”
上官猗看著顧遷延和謝盈,拉住她們的手,把她們的手放在了胸前,摸得到心跳的位置,上官猗心跳得很快,對她們說:“你們的心意,我已經收到了,你們今晚的歌聲,是我聽過最美妙的聲音,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。”
謝盈和顧遷延上前,往上官猗身上親暱地蹭了一蹭,上官猗輕輕地拍了下她們,便開始收拾東西。
圍觀的同學紛紛散去,有人氣不過偷踹了黃思超一腳,黃思超拍了拍褲子,越想越氣,他夢寐以求的兩位校花,此刻是如此美麗動人,卻相伴在上官猗左右,黃思超上前挑釁,他對著上官猗豎起中指,對謝盈和顧遷延說,“謝盈,顧遷延,你們怎麼能喜歡這樣的窮光蛋呢,你看他這副窮酸相,你們以後會吃苦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