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莉:“人家可比你們帥多了,你們兩個醜八怪,醜人多作怪,小心眼,神經病……”
阿道夫和皮埃爾想反駁,可卻怕又刺激到卡莉,任憑卡莉說他們。
雨滴打落在身上,上官猗臉都花了,抹了下臉,手上一層油,走在前面,稍微把他們的速度帶快了一點。
等回到木屋,已經快四點了,可天卻黑壓壓的,雨也越下越大,他們躲進了小木屋,上官猗和阿道夫他們擦幹了身上的雨水。
葛豔:“這天氣預報這麼不準,我昨天看的,今天明明是大晴天。”
申屠玉津:“怎麼辦,叫人送傘過來嗎,可這地方也不好找啊。”
葛豔:“只能向我媽求救了。”
申屠玉津:“你家到這裡要多遠,下這麼大雨她也不方便過來啊,還是不要讓她跑這一趟。”
葛豔:“五六公裡,那找我堂弟看看。”
葛豔的堂弟不在家。
上官猗:“雨看樣子不會停這麼快,要麼我去村子裡借一些雨衣雨傘,或者去買也行,你們在這裡等我。”
申屠玉津:“可是,你這樣淋雨會生病的。”
上官猗:“沒事的,老師,這裡就我跑得快,而且,我小時候不知道淋了多少雨,我都習慣了。”
葛豔:“我也去吧,村子裡有我認識的人,你一個人去不一定借得到。”
申屠玉津:“那你們一定要小心點,不要急,注意安全。”
顧遷延:“一定要小心。”
趁著雨稍微小了一點,上官猗和葛豔沖了出去,留下兩個飛速離去的背影,跑出了一公裡,雨又下大了,如黃豆般大的雨滴瓢潑而下,都看不清路了,跋前疐後,發現路邊有一處平房,跑去了屋簷下躲會兒雨。伴著嘩啦啦的聲響,上官猗只想著快點到村子裡,葛豔用塑膠袋包著頭發,兩個人也用塑膠袋包著手機和一些現金,裝在兜裡。
雨聲太大,都沒聽到開門的聲音,從房間裡走出來一個老太太,頭發花白,衣服破舊,她有些警惕地看著上官猗和葛豔,她身後跟出來一個男孩,男孩探出頭,也看著他們。
上官猗:“對不起啊,打擾你們了,我們就躲下雨。”
老婦發現了上官猗的目光落在她身後,她回頭發現了跟在她後面的男孩,把男孩推了進去,自己也走進屋子,又把門關上了。
“你們?”上官猗還想是否能他們先借一把傘,可是卻吃了閉門羹。
雨小了一點。
葛豔拉了下上官猗,沖了出去,雨聲也小了。
葛豔:“那是個啞巴,挺可憐的,生了個傻兒子,丈夫死了好多年了。”
上官猗:“哦!”
到了村子,很快就借來了雨衣和雨傘,雨還下著,他們趕回了木屋。
葛豔不忘打趣,“你們誰名字帶水的,這雨肯定也是你帶來的。”
申屠玉津:“那只有我了。”
葛豔:“那就是你。”
申屠玉津:“你這叫做胡說八道。”
幾個人笑了。
回到了靈山村,葛豔的車就停在村子裡,“分兩波,去我家,洗個澡換身衣服,晚上在我家吃飯。”
上官猗:“老師不用了,有車來這裡接我們回學校。”
葛豔:“你們三個人嗎?”
上官猗點點頭,“上午我們就是那車送過來的。”
葛豔:“那行吧,我們先走了,你們路上小心一點。”
告別之後,上官猗才打電話給車隊長,要二十分鐘,海河集團的車就能過來。
一大早,海河集團的車就過來了,清晨六點整,大叔已經起床了,正在拖地,天已經亮了,上官猗跟大叔打了聲招呼,走出了宿舍樓,這天是6月6日,這個學期教學第十五週的週五,是上官猗的生日,淩晨三點出生的他已經滿了十九歲,他成功地捐獻了造血幹細胞,剛好這天,海思薇要進行骨髓移植手術;程曉萍中午飛回葦城,下午能回到學校,她做了二十多天的志願者,身心俱疲也收獲滿滿,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磨礪,心靈受到了洗禮,等十六週的教學周結束之後,半個月的考試週期就要開始了,程曉萍也不想把學業落下,她要努力準備期末考試;謝盈和班長已經謀劃好了要在班上簡單地給上官猗慶祝一下,為現在班上唯一的男生,上官猗並不知道,除了謝盈和程曉萍,他都不曾跟她們說過自己的生日的事,並且叮囑謝盈和程曉萍也不要說,虎妹問起過,不過都是上個學期的事了;陸浠坐火車過來了,從溪州過來的,前一天的中午從溪州出發,三個多小時到虔市,下午五點多的火車,十三個多小時,正點到達葦城火車東站的時間是早上七點零五分,上官猗要去接她,最後用一次海河集團的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