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乖乖掏了出來,也被拔掉了手機卡。
牧:“大哥,你們真的想要什麼,我都給你,求你放過我們。”
刀疤男:“你有多少錢啊?”
牧:“我錢包裡有兩千,卡了還有四五萬,你要的話我都給你,只要你放過我,我保證我什麼都沒看到,什麼都不知道。”
刀疤男一個示意,四個馬仔就把他押了出去,押到了溜冰場旁邊的那家超市,超市外面就有取款機,馬仔守在取款機的外面,牧取出了銀行卡裡所有的錢,四個馬仔又把他押回了溜冰場。
刀疤男舔著手指數著錢,還隨意的丟出一些給手下,歪著嘴又笑了。
牧:“大哥,能放我們走嗎,我保證什麼都知道,什麼都沒看到。”
刀疤男耳朵湊到了牧的嘴邊,“什麼?你再說一遍。”
牧戰戰兢兢,已經嚇哭了,“老大,能放我們走嗎?”
刀疤男甩了牧一巴掌,牧的嘴角裂開流血了,“是不是走了就打110報警,找警察來抓我們啊。”
牧大聲哭著,“大哥,我不會,我真的不敢,我真的不會。”
刀疤男又一個眼神,幾個馬仔把牧綁住了,嘴巴也塞上了棉花綁上了布條。
顧遷延嚇哭了,“你要多少錢,我讓我爸給你。”
刀疤男摸著顧遷延的下巴,“我不要你的錢,美女,我只要你人,真他嗎漂亮啊,啊。”說著,刀疤男一臉陶醉,向著顧遷延臉上哈氣。
顧遷延扭過臉去,大哭了起來。
刀疤男:“先喝酒,嗨起來。”
顧遷延的手腳都被綁在了桌子上,動彈不了。
刀疤男和痣男領著他們一幫馬仔喝起了啤酒,兩個肌肉男守在溜冰場的門口,溜冰場的前臺和他們一起喝著酒。
上官猗和謝盈去到了酒吧,找了一圈之後沒發現顧遷延的身影,就找了溜冰場,看到兩個混混赤著上身守在門口,胸口還文著青龍,手臂上文著骷髏頭,一臉橫肉。上官猗警覺起來。
謝盈:“我們要報警嗎?”
上官猗:“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啊,怎麼報警。”
突然他透過裡面裡面嘈雜的音樂和喝酒的吵鬧聲,聽到了顧遷延的哭聲,上官猗二話不說,沖了進去,謝盈也跟了進去。
顧遷延看到了他,欣喜過望,大聲的喊著,“救我!”可很快,她又想到,上官猗跟謝盈兩個人怎麼救她?
門口的兩個肌肉男也跟了進來,但是被刀疤男一個眼神又使喚出去了,肌肉男出去了,還把門關了。刀疤男放下了酒杯,痣男和幾個馬仔也放下酒杯,看向了上官猗和謝盈,牧還在地上掙紮翻滾著,馬仔亮出了砍刀,謝盈被嚇得不輕,腦袋發懵,她站在上官猗身邊一動不動。上官猗也著實被嚇到了,他還從來沒有見識過混混,他看到了雙手腳都被綁著的顧遷延和地上的牧,瞬間他只有一個念頭,只要他一害怕,他們全都完了。
上官猗扭頭深吸一口氣,對謝盈說,“你不要說話,一句話不要說,你就瞪著他們。”
謝盈聽到了上官猗的話,惡狠狠地瞪著他們幾個,樣子著實夠兇狠的。
上官猗看向前去,他看向前方,他不看著任何一人,他也不能有任何的表情,因為他知道,只有這樣才能目中無人,雖然他也害怕得不行,但他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緒,不讓自己嚇得發抖。
刀疤男走前了幾步,痣男和馬仔也走前了幾步。
還沒等他們說話,上官猗掏了掏耳朵,看向了溜冰場的前臺,那人穿著馬甲,上官猗覺得應該是,命令到,“把聲關了,吵到爺爺了。”
前臺關掉了歌,頓時溜冰場安靜了,呼吸聲都能聽得清清楚楚。
上官猗輕描淡寫地說:“你們頭呢?”
刀疤男:“什麼頭?”
痣男看著刀疤男,“這就是我們大哥,臨安輝哥你聽過沒有?”
上官猗蔑視地看了他們一眼,“哪個道上的,就你們幾個小嘍嘍嗎?”
刀疤男,上前要抓上官猗的衣領,卻被上官猗用盡力氣,用手抵住了。
上官猗睜大了眼睛瞪著他,把頭往下一頂,頂住了刀疤男的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