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予婕無趣地說:“說不定他們正約會呢。”
謝盈下了樓,看到上官猗,對他搖了搖頭。
上官猗:“我就聽到了那邊好吵,很吵的音樂,而且有不少人,吵吵鬧鬧的,像是在酒吧,而且她手機是被人拍掉在地上的。”
謝盈:“聽你說的像是酒吧或者溜冰場,學校對面就有。”
上官猗:“那我去找她,你回去休息吧。”
謝盈搖搖頭,“我陪你去。”
上官猗:“我一個人好一點。”
謝盈:“我不放心你一個人。”
晚上七點剛過,顧遷延如平時一樣,趕去舞蹈室,剛出宿舍樓,就遇見了牧,牧在花壇邊等她。
牧:“我很心疼你,知道嗎?”
顧遷延不理他,繼續走著,卻被牧伸手攔住了。
牧:“這又何必呢?和別人去爭一個根本不愛你的人,我那麼喜歡你,那麼一心一意地對你,你卻看都不願意看我,我很醜嗎,有那麼不堪入目嗎?”
顧遷延:“你要是沒要緊的事,我得去訓練了。”
牧:“我告訴你,他是個野種,他媽媽就是小三,他們就是這個世界上最低賤的人。”
顧遷延繞開了他,繼續走著,可很快又被牧追上了。
牧:“他和謝盈早就開房了,他騙了你那麼久,為什麼你就不願意聽我的話。”
顧遷延:“你這是男人的心胸嗎?只會在人背後詆毀別人,我會更討厭你。”
牧舉起了手,“我對天發誓,我沒有騙你,他和謝盈早就開房了,就在學校對面的旅館,你要是不信,我可以帶你去查。”
顧遷延待著了,她沒說話,其實她也厭倦那樣的關系,她覺得很累,聽到了牧說他們開房,顧遷延覺得特別糟心,像是被針紮著一樣。牧看到他的話說動了顧遷延,推推搡搡,把顧遷延帶去了那家賓館,找到了前臺,讓前臺翻看住宿登記的記錄。
電腦系統上顯示2月22日零點二十六分,上官猗和謝盈登記入住。
顧遷延問前臺:“就他們兩個人嗎?”
前臺:“對,那天正好是我值班,看著他們摟摟抱抱進來,一進來就問有沒有大床房,我就告訴他們只剩下一個標間了,他們也要了。”
顧遷延:“那他們是在裡面睡覺嗎?”
前臺:“那你說一男一女在裡面能幹什麼呢。”
說著前臺還笑了起來。
顧遷延聽著就生氣地流淚了,牧在一旁煽風點火,“你看看,那個人渣,早就和謝盈開房了,還一直欺騙你,他沒欺負你吧?”
顧遷延背過身去,默默地哭著,大步走出了賓館,牧緊緊地跟著。
顧遷延:“你走吧,我想一個人靜一靜。”
牧:“那樣我會不放心的。”
牧:“我們去酒吧散散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