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盈:“不是是不是的問題,有你這樣把初吻掛在嘴邊的嗎?”
謝盈:“你等下是不是還要我拉你的袖子啊。”
上官猗:“你要是走不動了,我肯定要拉著你走啊。”
謝盈直搖頭,“啊,無語。”
謝盈心裡苦笑,上官猗並沒有什麼變化,雖然關鍵時刻不會掉鏈子,在她喝醉的時候知道扶她,在她身體不舒服的時候知道揹著她送她去醫院,可平時總是畏手畏腳。
上官猗湊了過來,抓起了她的右手,緊緊握住,“哎呀,走吧!”
謝盈被握著手,跟出幾步,就用力甩開了他,“搞得像我逼你一樣。”
“要麼,你唱歌吧。”上官猗想到要換個話題,“能不能唱歌給我聽。”
謝盈:“你想聽什麼。”
上官猗:“西湖的水,我的淚,唱這首。”
謝盈放聲唱了起來,“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
千年等一回我無悔啊
是誰在耳邊說愛我永不變
只為這一句啊哈斷腸也無怨
雨心碎風流淚
夢纏綿情悠遠
西湖的水我的淚
我情願和你化作一團火焰
啊啊啊”
站在蘇堤的柳樹下,面朝著西湖,下午柔和的陽光灑在謝盈身上,頭發披了層金黃,她唱了一首《千年等一回》,好似她在這裡已經等了千年,等的是千年之前的緣分。上官猗看呆了,聽呆了,他喜歡聽別人唱歌,他覺得唱歌是唱自己的心聲,是心與心的交流,是那麼的溫婉,喜歡人的方法有很多,不都是親和抱,謝盈從上官猗那迷戀的眼神中也懂了,不是他不夠勇敢,只是他比別人要心思細膩。
“幽蘭露,如啼眼,無物結同心,煙花不堪剪,草如茵,松如蓋,風為裳,水為珮,油壁車,夕相待,冷翠燭,勞光彩,西陵下,風吹雨。”上官猗,“這首蘇小小墓是李賀寫的,特別的奇詭冷豔,他把蘇小小墓附近的,就是前面那邊的蘭,松,柏,草,風和還有西湖的水勾畫成蘇小小的悽苦女鬼形象,以景寫情,是以景寫情不是借景抒情,真是少有的高超的表現手法。”
謝盈點點頭,“你一說我就懂了,是好厲害。”
“天上掉下個林妹妹
似一朵輕雲剛出岫
只道他腹內草莽人輕浮
卻原來骨格清奇非俗流
嫻靜猶如花照水
行動好比風扶柳
眉梢眼角藏秀氣
聲音笑貌露溫柔
眼前分明外來客
心底卻似舊時友”
謝盈唱罷,上官猗上前去,攤出了手,“偶像,給我簽個名吧。”
謝盈白去一眼,伸出手指,在上官猗手掌簽下自己的名字,莞爾一笑,“你要是會唱,對唱才有意思。”
上官猗:“可我就是不會唱歌啊。”
謝盈:“學啊,我覺得你唱歌應該很好聽的。”
上官猗:“音樂課上我是最笨的,音樂老師都很佩服我,反正就是學不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