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切只是巧合？
走到這一步，唐士道沒有豁然開朗的感覺。相反，越往上路越小，視野也越窄。在進入源之彼岸的學宮之前，自己有什麼不明白還可以請教導師。現在，自己沒有詢問物件了，一切都需要靠自己探索。因為現階段的道路中人很少，能夠指路的人就更少了。
此時。
外間虛空，龍先生的訊息傳開。
大銅牥和大霽影不戰而敗，訊息震驚了無數人。看完情報團的報告，各方勢力的首領們又鬆了一口氣。龍先生，又一個類似禪九那種型別的人物……無所謂，這類人對大家的基業沒有任何影響。
如果龍先生殺了大銅牥，大家可能會很慌。
但是，龍先生沒動手。
這表示……他對勢力和權力毫無興趣，甚至對想殺自己的敵人也沒興趣。這類人物思維很簡單，只要不妨礙他們，或者不是可能成為對手的存在，他們通常連看都不多看一眼。在他們的世界中只有修行學習，一直朝著看不到盡頭的道路前進。
所以，各大種族看了看就不再關心。
他們還知道一件事：龍先生不可能被拉攏入列，就像禪九從來沒有被任何種族拉攏成功一樣。說白一點，這類人永遠都是路人甲，強大之時也是天空蜃境，可以遠觀驚歎不可接近觸碰。
神霄中。
法則主宰們的反應不太一樣：隱隱有些不安。
活化法術一途。
活化力量，大圓滿的法則力量，僅一點一線一終站，沒有其它不明東西。現在好了，大咒人皇與神灰一戰，他成功創造了一種叫做‘亡化’的力量。這種力量沒人試過，因為人皇擁有創世神體，沒誰敢認認真真拼一回。其次，龍先生創造了另一種東西：活化法術的覺醒化力量。
活化力量。
亡化力量。
覺醒化力量。
法則化力量。
本來只有主宰們專美，大圓滿的法則力量佔據最高。如今，有兩個人都創造了新力量，還是所有法則主宰都不理解的新力量。這種感覺就像一群帝皇集會，表示我們已經統治全世界。忽然，一個侍衛跑進來說：諸位帝皇，我們旁邊還有兩顆新世界，而且還是大家去不了的新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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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皇可以修練法則力量。”神霄的主宰們不安的是：自己的法則力量是公共大街。
“嗯。”
“龍先生也能修練，只要把活化法術練至大圓滿就行了。”
“對啊。”
“但，我們無法學習亡化和覺醒化。”神霄的主宰們蛋疼的是：自己無法學習這兩種新力量。
“這才麻煩。”
“人皇的法術亡化沒見過，但龍先生的覺醒化擁有法則的通用特性：無限增益和無限減益。他跟大銅牥接觸，直接將大銅牥變成凡人狀態，這比無限減益還要可怕。也許，這種手段對付法術炮臺效果不佳，但召喚師和刺客肯定佔不了便宜。”
“嗯，除非我們也懂得覺醒化。”
“試想一下，就算使用法則力量，但是召喚和變身型別，可能打敗龍先生嗎？”
“大概……”
“也許法則力量不會失敗，但，召喚和變身恐怕也贏不了他。在不使用法則力量的情況下，大銅牥比我們中一些人還強大。可是，它在龍先生手下連‘出手’的機會都沒有。我們多一個法則力量，真可以穩勝覺醒化嗎？”神霄的主宰們一次次商談，結果都不太妙。
感覺能贏的人很少，多數都認為是平局。
猶其擅長召喚和變身的主宰，幾乎沒有人認為能夠穩勝，基本都猜平手。到達這個層次，大家不是高一點低一點能決定勝負的。除非差距特別大，否則91分跟99分幾乎沒什麼兩樣。
“人皇與龍先生，誰更強？”神霄主宰們議論無果，又對另一個問題提出議題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