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挑釁虎頭蛇尾結束,唐士道感覺到了怪異:這很不合理!
如果自己是大咒人皇的原身份,白猿退讓還不奇怪。但是龍先生這個身份威名不顯,也不是法則主宰的行列,沒理由嚇退白猿人。此時隱隱有一種感覺,白猿故意退讓就是想讓自己過去找它。這像一種示弱,彷彿有一種‘別怕,你看我沒那麼強’的感覺。
剛才。
刻翁提到蠱群,相信跟稻草人讓自己追查的‘蠱’是一樣的。
另外,刻翁說讓自己‘小心點’的話,證明刻翁也未敢大意小看這個蠱群。很可能刻翁曾經接觸過,但拒之門外。而且,刻翁還有一點無法奈何的意味。這不是說白猿很強,而是蠱群這個團體不簡單。
神霄之中。
好一部分的主宰也皺眉思考,心想白猿到底是不是蠱群的一員。
對於這個群體,各人各有不同看法。
但,大家都稍稍有些忌諱。
刻翁領著龍先生進入內城區域,喝酒聊天去了,周圍的主宰卻未平靜。剛才剛猿的死很詭異,超自然死亡是他們沒有聽過的技能,包括同樣擁有元祖完人體質的主宰也沒聽過。另一方面大家也知道,元祖完人更多是生命的最佳化,跟死亡完全搭不上邊。
這感覺就像一個治療術下去,傷者卻變成了骷髏,完全不對路子。
即使他們是主宰,同樣感覺有點寒意。
“它是被動,它應該需要一個前置。例如說,龍先生的攻擊不算數,但攻擊龍先生反傷‘致死’自己,這就可能導至超自然死亡。如果攻擊龍先生沒有殺掉自己,估計這種能力是無法生效的。”神霄的主宰們學識豐富,同時也稟賦驚人。
僅僅一聽,便有猜測依據。
而且合情合理。
“誰人擅長復活法術,可以復活那個剛猿嗎?”議論中,有人提問道。
“早試過了。”主宰中也有人應話。
“不行?”
“嗯,不行。這樣說吧,我重新育種重新培養一個都比復活它容易。即使加上我的工具,再復活的剛猿也不是之前的它,而是另一個複製體。我不用多說你們也明白複製體和復活體的差別吧。最多這種程度,我可以複製一個,但不能復活它。”
“困難是什麼?”
“不是困難的問題,而是沒有源頭。剛猿沒了,消失了,就好像從來不曾存在過。我能夠複製它,是因為我看一眼就能重塑這種級別的魔獸。”回應的主宰表示:辦得到是因為我特牛批,不是剛猿還能復活。
聽到‘不曾存在’眾人也理解。
在他們眼中也是一樣。
沒有剛猿。
剛才只是錯覺,它連一絲一毫的根源都沒有。
“這就是龍先生的底牌?他的倚仗?”
“應該不是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因為白猿明明是敵人,龍先生仍然大大方方告訴它。如果這就是底牌,那他不是傻子嗎?”
“也對。”
“我說有沒有人發現一件事:白猿很像假的?”
“廢話,當然感覺到了。如果它不是假的,估計刻翁都動手了。你們知道的,刻翁的脾氣可不好,這樣挑釁他會忍耐才對。雖然我不知道刻翁暗中幹了什麼,但這件事情沒完。即使是蠱群的成員,隨意招惹刻翁也不是易事。蠱群挺嚇人的,但一個兩個就不算什麼了。”
“你們覺得,龍先生髮現了沒有?”
“誰知道。而且,這事關我們什麼事。走,喝酒去。”主宰們不是無所事事,而是來神霄就是閒時休假。
看到有趣的事,圍觀。
但讓他們伸手,沒空。
此時。
過了這一關,唐士道這個‘龍先生’的身份也算被神霄中人認可了。刻翁拉著去喝酒聊天,實際也是一種交流,包括法術修行和技藝修行的交流。如果沒有打擾,戰鬥還會繼續。因為有人搗亂,刻翁只能在談話中再聊一聊。
兩人看似消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