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經,一個人人都知道名人說過這樣一句話:“法術之前加一個大字,代表法術是永久化的存在。人名之前加一個大字,代表本人是永久化的存在。如果他會被殺死,代表他還沒有資格使用這個字。大字之人,只可能自己弄死自己,絕對不會被外人殺死。”
本來。
大家不相信有人可以不被殺死,但說這句話的人叫做:大九世。
撇去大字。
九世。
名字使用數字只有一類人:上古隱士。
生活於上古時代,比魔獸統治的下古時代,比魔獸崛起的中古時代,更早更早。傳聞中,大九世並非上古時代的強者……它更早……在上古時代之前還有一段無記錄歷史時代,大家授予一個‘荒’字:荒古!當然,荒古時代到底存不存在,又存在多久,沒有人瞭解。
時代只兩大分:遠古時代和現世代。
細分則有五分:上古時代,中古時代,下古時代,現世代和中間的奧靈時代。
大九世。
傳聞中的荒古時代強者,真真實實的上古時代強者。它的話……有兩個人在後來贊同過:奧靈,稻草人。當然有很多大字之人也贊同,但人們只記得這兩位。
所以……這句話成了真理。
沒有人懷疑。
在虛空任何一角,大字之人都是擎柱。同樣,也只有大字之人才知道大字之人到底有什麼不同。哪怕到達至尊9的極限,也沒有人告訴你大字之人到底有什麼不同。曾經的奧靈時代,有一個超級強者叫做‘小星’……後來的星界女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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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被叫做小星的理由,因為奧靈的一句話。
“法術無‘大’都是小孩。你也一樣,小星,名字無‘大’也是小孩。”
沒錯。
奧靈的言下之意:沒有大字的人都是孩子。什麼法師,什麼聖境,什麼界主,什麼至尊……通通都是小孩子。
當年,奧靈曾經問過星界女皇:要不要指引?
星界女皇拒絕了。
奧靈聽著卻笑,表示不同意才是正確的。
在奧術之神縱橫下的時代。
人們更瞭解大字之人的存在意義,也知道從‘小’到‘大’沒有導師,至尊9就是師父教導的極限高度。想要那個‘大’字,你必須自己找到自己的路,這樣才能真真正正變成一個大人。擁有大字的人是可以指點你,但,傳聞越是指點,你越難成功。
頂多你知道一個秘密罷了,距離這個‘大’字卻越來越遠。
鯤鵬園。
“原來還有這樣的故事,有趣。”唐士道一直聽著鼠之信的說明,才知道‘大’字有這麼多話題。
“是的。慄林匠師前往拜訪大魔羅一定有什麼用意,請唐匠師慎重對待。”
“奧靈為什麼沒有大字?”唐士道關注的重點完全不一樣。
“啊……因為……因為奧術之神死了。嗯,所有人都知道沒有人能夠殺死她,但,她可以自己弄死自己。沒有人懷疑奧術之神的大字,當年她確實叫做‘大奧靈’。但是,因為死了,所以……嗯,就這樣。”鼠之信提起奧靈也下意識低頭,彷彿頭頂就有一尊奧靈,不敢抬望。
“大九世是最老的大字強者?”
“據目前已知,是的,唐匠師。傳言因為它是第一個,才以‘世’為名代表它的永久存在,用‘九’字則代表數字之極。又傳聞它本來可以用‘十’字,但它認識自己還有一點不足,所以以九為極。”
“瘋神也有大字?”
“這,嗯。”
“大魔淵跟大魔羅是什麼關係?”唐士道忽然又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