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那位就是空樞大師，8級空間建築大師，整個人面巨星排名前十的空間匠師。”
“你可以跟他說明一下。就說我擁有唯一法術‘界外蜃樓’的大圓滿無限界外，還有唯一的大空間術。當然，我的大空間術沒有達到大圓滿，否則兩天就能幹完。你只要這樣提一下，他會明白，會有自己的決定。然後，麻煩你重做一下計劃，我完工之後也需要你們配合測試。”唐士道說完，也不再多話。
凡人的世界就有這一點不便。
哪怕明知道有人旁聽，但感應上無法感應是誰。這裡是凡人世界，只能慢慢傳達與商議。
其實。
這種規則沒什麼不好，起碼人面巨星可以是一個有魔法但沒有階級的地方。鼠之信連聖境法師都不是，卻敢跟自己對話。換在虛空，別說聖境以下，一界界主面對至尊7都得退避。
“唐先生……”
“你不瞭解的東西太多，所以很難說清楚。你往上報，他們會明白的。”
“好，是。”鼠之信不敢多話，也相信堂堂至尊強者不會亂來。
唐士道帶著小鸞離開。
很快。
辦工會議室，一些守衛進來。開啟臨急許可權，開啟一個傳送門，然後域主領著空樞大師進來了。此時，還有另一群唐士道本來認識的人物……真正的大佬種族：原素種族！
“他知道。”
第一句話不是域主開口，也不是空樞大師，而是一個原素種族的代表。
隱隱感覺，他們才是這裡真正的‘官’。
“原火百鍊先生，你的意思是？”域主輕聲說話，不敢喘一口大氣。
“人皇瞭解‘胚’。可能他沒有研究太多，但他了解過。法師網沒這些資料，虛空也沒有。除了一個地方，源能之海的遠古祖地，只有那裡才可能擁有資料。人皇知道是種植出來的，代表他知道的比魔法網路多，魔網的記錄可沒這麼詳細。”
“很奇怪，百鍊，人皇為何這麼清楚？”空樞到底是頂級大師，對原素種族也視如平常。
“瘋神曾經扭曲過一塊虛空元壤，它遺留了下來，後來被人皇弄到手中。”
“他研究過虛空元壤？”空樞一聽更驚了。
“曾經有一次，棍之首使用禪九的開天棍打擊過人皇的領域之物，但沒能打壞。試想一下，開天棍打不壞的東西……即使棍之首本身是廢物，但開天棍的打擊效果想必各位都清楚。雖然不敢高估，但，人皇應該知道遠古法器跟虛空元壤有關。”原火百鍊輕嘆道。
“那麼……”
“繼續啊。我們又不是敵人，管他知不知道。有一個新匠師出世，是好事啊。要煩惱也是源獸和界外獸，我們只是‘學者’。”原火百鍊真心不在乎。
眾人點頭。
人皇這號人物，他們早知道惹不起了……名前沒有一個‘大’字都不能招惹這號人物。
他早證明：圍毆對他沒用。
獨力不贏，聚眾也毫無意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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