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士道揮手焚化,一個動作震驚了在場所有人。
在至尊魔界,劇本不是這樣演的。
本來。
在一般人理念中,它應該是這樣子的:獅傑登場,拽一番囂詞。然後被嚇唬的唐先生不服氣,自報家門,抬頭家裡能耐人的招牌,就說我家誰誰誰多牛批。再然後,獅傑嘿嘿一笑,立馬再抬出更牛批的人物,說這誰誰誰不夠大,吃不過,我們家誰誰誰更牛一點。
對過路子了,比過家長了,吹過牛皮了,誰大誰說話,誰慫誰服軟。如果大家靠山差不多就哈哈一笑,誤會一場,大家好兄弟好哥們認錯了,改明天吃酒喝飯。
最後,皆大歡喜散了。
看。
多正式,多規範,多場面,彩排都不用就正接上戲。
現在你看看你,你都幹了啥?
冷不丁一個法術秒了啥意思,人家獅傑還有一大段的臺詞沒有背完呢。
這時候。
場面靜了,隊副連連揮了幾道法光,一根毛都沒有復活過來,它內心也是慌了……這場面失控了啊,套路也不對啊。獅傑雖然不是皇子皇孫,但也是皇族宗親的部分。尼瑪這一波逼沒裝完就被人秒了,還不帶復活的,這是要出大事啊。
三十獅人慌了,它們真沒見過這場面。
因為唯一法術的限制,外來人一般都小心翼翼。除非是一個超大團夥,否則,只懂一兩個變身和召喚你能幹啥。
它們下意識褪脫禁魔石戒指。
兩個呼吸不到。
一群守衛齊齊閃現場中,頭一眼看到是這群全鎧全裝的法師。守衛們你望望我,我望望我,然後一下子消失了……惹不起惹不起,溜了溜了。你們一群皇家御衛,工資是我們幾十倍,侍候的都是不講理的皇勳貴族。我們只是小蝦米,管不起你們的事。
只不過,就你們那副嘴臉,我們也不幫你們,自己的坑自己埋。
御衛們看到守衛走人,它們也是鬧心。
這不對啊。
我們只是逞威風的,從來不是打架的料。你們的工資雖然我們沒給過,但你們是這片區域的守衛啊,不能丟下我們不管啊。眼前這人一看就是凶神惡煞的狂徒,你們不能丟下我們跟他一個放對啊。
我們僅僅只有三十人這麼點,他可是大大一個人這麼多。
這可怎麼整。
“你好大的膽子,你知不知道……”此時一位演員……啊不,一位皇家御衛跳出來,張口就是臺詞三連。
可惜。
唐士道又一個揮手,人消失了,聽都懶得聽。
這時候。
剩餘二十九人渾身一顫,下意識退後幾步。隊副真是自殺的心都有了。這活沒法幹了,一邊是傻,一邊是愣,兩邊都是不知死活的主。面對這情況,隊副只看了唐士道一眼,輕聲:“得罪了。”
然後,一道法光閃爍,地面閃現一層藍芒。
奇奧的法紋漾開。
瞬間。
學院裡的學士們都疾步閃退,只有魯院長一皺眉頭,但沒有退出圈內。唐士道卻一直坐在椅子上,手扶微微不安的小鸞:“別擔心,有我在。將來這些事情也是你需要面對的一切,不管對錯,不管理由,誰贏了誰才是正確的。”
說話間,法陣傳送已經結束。
再張眼已經是另一邊……一個人聲鼎沸的皇家格鬥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