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士道等人聽著都一愕，隨後馬上陷入沉思。
這個提議……有用。
先不說建立源晶重組法術需要什麼條件，最基本的一點：源晶比源鐵硬……它是第二，源鐵是第三。
在正常情況下，源晶可以破壞源鐵。
想要真正‘認知’源晶，先試試破壞源鐵。有辦法做得到，起碼更接近源晶的特性。
“導師先生，我還想請教一下。”唐士道再問。
“你說。”
“源晶只誕生於源獸對吧？人類無法擁有？”
“對。嚴格一點說，源晶只出現在源能之海誕生的源獸身上，其它的魔獸和異獸都做不到。另外一點，源獸與魔獸結合生育的後裔，無論強弱都無法凝生源晶。根據我們的調查，源晶只出現在一種生命身上……完全由源能之海誕生的無根源生命。”
“無限源？也就是憑空生成的源獸對吧？”
“對。”
“那麼，導師先生，你認為元祖生命有沒有可能凝生源晶？”這才是唐士道真正想問的。
“……”玄宗導師沉默了。
他不是拒絕回答，他只是在思考。
因為，這個問題沒有答案。
好一會兒。
玄宗導師才慢慢道：“唐同學，這個想法很多導師也研究過，但是一直沒有答案。理論上，這種可能性極小。但是，我個人願意相信……元祖生命可以做到！你就當這是一種希望吧，真實情況是沒有成功的記錄。”
“謝謝。”唐士道點頭致謝。
“不客氣。”玄宗導師也是點頭，想了想又說：“唐同學，如果你有什麼奇思異想，看似不可能的事。不用害怕它，也不用改變它符合大眾化。無論想法多麼不可能，保留一個希望也是好事。坦白說一句，我們並不想培養出什麼有名的界主，我們更希望培養出超越我們這些導師的學生。”
“嗯，我記住了。”唐士道點頭。
事實上。
關於這個問題，唐士道內心早有答案：元祖生命可以辦到任何事情！
問題在於。
自己能不能成功挑戰這一種史無前例的難題。
理論上，任何一個法師都可能好像稻草人一樣強大。事實上，稻草人只有一個……挑戰‘源晶重組’無疑是挑戰一種新的不可能。這不是說絕對無人做到，而是誰人能行，誰人才有資質達成它。
這一次，唐士道不是自找麻煩。
生命編織蛇法師鑄就了八種，它相信擁有第九種……但它沒有完成。
如果自己做不到這種‘不可能’，估計也跟蛇法師一樣。所以，這是一次築造自己‘自信心’的一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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