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士道沒有回答。
伸手。
輕輕一招,死去的白仇族長慢慢復活。但,他復活的身體又在一瞬間潰散,那種犧牲明顯超出一般復活的臨界。唐士道輕一皺眉,又召現一具魔工機偶,輕『吟』一聲‘轉生附體’,又將白仇族長的殘靈烙印到魔偶身上。
未等失去力量的白仇族長道謝。
另手一招。
空域中靈碎的光芒匯聚,赫然,那個碎裂的法器腕環重新回塑,變回了原來模樣。
這一刻。
所有人再沒有疑問……第一聖者連法器都能修復,自然知道空間道標。雖然不知道他怎麼做到的,但是,復原的法器證明他有百分之一百能力找到預定目的地。
“你犧牲太多,我只找回你的靈體,但沒能找回力量。”唐士道對著白仇說道。
白仇深躬,如此大恩無言以謝。
“讓你的族人回來吧,他們大多數人都幫不上忙,戰爭交給我們。”唐士道說話間,人也閃到對面一邊,停在一塊堅固的黑冥石島嶼上。對面,無數深空獸正驚駭望著這場異變。它們本想撿便宜對付一小群人,沒想到最後還是全部來了。
“不!都是你!都是你的錯!”
怒吼聲震。
之前那位背叛宗族的白氏強者癲哮,彷彿唐士道害了他什麼大事。
飛撲過來之時。
他生出鷹翼,蛟尾,羊角,猿臂……很明顯,他是接受了某種力量,並不像被控制的傀儡。僅僅一個舉動,界主們大概猜得到發生了什麼,無非又是族內爭權之類。拿這種奇葩藉口背叛宗族和種族的傢伙並不少,常常在關鍵時刻跳出來壞事。
界主們本想阻攔,這種角『色』有一點力量但還唬不了誰。
不過,他們又看到唐士道伸手了。
沒有力量波動。
沒有技能施展。
沒有法術閃光。
唐士道只伸手向後,朝著飛撲過來的白氏強者示意,彷彿什麼都沒有做。然而,一個古怪的情景發生了。不知道什麼原因,白氏強者飛近之時,他的鷹翼變小了,蛇尾變短,身體變年輕。隨著越飛越近,他也越來越年輕,又迅速變成青年,少年,兒童,最後變成一個‘嬰兒’飛摔在唐士道腳邊的不遠處。
驚愕的‘嬰兒’不明白髮生了什麼,他只感覺自己不止生命回塑,連力量也一塊回塑消散了。
那種力量……如果自己更強大幾倍有可能抵抗。
但是弱於對方,自己完全沒有竭止之力。
“謝謝神唐閣下,祝你戰場常勝,萬法如意。”一個白氏宗族強者飛落,怒目撿起‘嬰兒’,迅速道謝又飛離這個戰場。看到所有界主登場,他們也知道自己不用賠死了,也不想留下拖後腿。
這一刻。
除了想象用什麼方法折磨這個背叛者,他們再沒有第二種心思了。
深虛空戰場。
飄浮的黑冥石島嶼上,唐士道抬頭沒看見暴食海洋身影,又慢慢退後一步。這個動作彷彿在說:你們上吧,我沒有興趣對付這些小角『色』。我過來這裡,只為了對付更強大的敵人首領。
界主們都讀得懂這意思,出手也沒有一點客氣。
深虛空只有戰爭。
而戰爭,它只有殘酷的勝與負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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