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士道輕聲道:“從你的吼聲,方法是水形羽衣附加同樣的波紋冰甲,一熱一冷。”
虎獵愕然。
沒想到,對方用自己一樣手段擊敗了自己。這時候才想明白,那層冰凍不攻擊,是白送給自己的增強。它等於在自己的血甲之上附加一層冰甲。可惜自己反應太快,以血甲對抗敵人白送的冰甲力量。結果兩股力量碰撞,反而雙雙變成攻擊自己的武器。
此時場外眾人也聽懂了,虎獵敗於冰火爆炸。
可是。
大部分都鬆了一口氣,只覺得這是把戲。
真正心緒清明的大佬卻不這麼想,他們腦海還回響‘從你的吼聲’幾個字。唐士道簡單一句話,表明他可以輕易瞭解敵饒裝備效果,甚至不需要看到實際使用。再者,第二場他也不是法術取勝,仍然是水形羽衣取勝。
第三場。
一頭擁有超強防禦的遠古異獸,身形巨大,力量雄猛。在虛空威脅不大,在原始法域一層卻是巨龍都頭痛的存在……它死於水形羽衣的內部破壞。它得意噬咬唐士道,卻把水形羽衣吞了進去,結果肚子內部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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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場。
一頭擁有超凡速度的鷹獸。它擁有常人無法捕捉的飛行軌跡,同時還有超凡鋒利的羽箭。這種手段,實際也是在原始法域一層才有利,在虛空並不算有用……它是被水形羽衣淹死的。雖然比賽場很大,但水形羽衣有唐士道的法術輔助,想要淹沒全空間並不難。
第五場。
一隻擁有無數分身的鬼蛛,同時可以隨意轉移自己的真身……它們被水形羽衣以濡液模式粘住,然後腐蝕通殺。
第六場。
一隻不使用召喚限制的鼠形魔獸,它試圖用數量硬抗。不得不,它的算計很好,它認定唐士道不會使用大傀儡術,乾脆故意以召喚術對抗水形羽衣。在它心目中,水形羽衣再厲害也比不過自己的鼠量。
然而。
堅持半之後,它投隆認輸了。
鼠群硬撼水形羽衣,結果是鼠群對戰空的冰箭‘暴雨’。鋪地鼠群對無窮無盡的暴雨,最終是鼠形魔獸受不了,在這一場戰鬥中它只是受虐,一點贏的機會都沒櫻對方只用一個冰箭加一個暴雨術,還沒有使用其它法術,再打下去只是丟臉。
果然,它認輸出局了。
場外觀眾驚訝之餘也不算意外,鼠形魔獸的最強本領被壓制,再耍其它花樣也是找虐。本身不用召喚限制法器只是投機行為,裝備之戰可沒規定唐士道不能使用其它手段。
“暫停一下,我要改造一下水形羽衣,明再戰。”唐士道淡淡一句。
聽到的人心中只贏臥槽’兩個字。
水形羽衣已經這麼強力,你還要改造一次,還讓不讓人活了。
裝備之戰至此。
眾人漸漸明白了一件事:唐士道沒興趣表現自己,他是真正演繹‘裝備法器’的人物。雖然也有使用冰凍術,內爆術和暴雨術等等法術,但那些都是輔助,本身發揮作用的還是水形羽衣。
從另一個角度看,唐士道只是不停演示水形羽衣的功能。
這時候。
新一輪搶購開始了,有錢有財的勢力都拼命搶購水形羽衣。沒貨?先預訂!反正水形羽衣是量產聖器,只要擁有材料和工人可以無限量生產。在這個大混戰期間,有人關心人族是否崛起,有人則關心自己的勢力能否擴大增強。
在虛空,不是所有人都把種族放在第一位。
不。
應該,大家都是在‘保證自我’的情況下才會想到種族。
如果某個人族勢力需要犧牲自我補益種族,呵呵,他們寧願改投魔獸或者異獸也不幹。一個人可以很偉大,一群人就不行了,到達一種族群的程度肯定優先保障族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