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魚是水族，鮫人也是水族……後者哪怕不如人類，也擁有不錯的學習能力。
猛然一想。
唐士道不禁有些惶然：智慧啟示的威力，有點超乎自己的想象啊，例如在白脂人參女王身上扔一個會怎麼樣？
隱隱，這是神明的能力啊。
不知道為什麼。
唐士道忽然想起西方聯邦的神話傳說，那條授予‘智慧’的蛇。再深一想，不像，地皇星才多久歷史，蛇法師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年。有沒有可能是蛇法師的後裔，又或者蛇法師的學徒。甚至說，地皇星曾經出現過第二條蛇？
法師遺產是法師存在的證明。
如果一個法師什麼都沒有留下來，後輩絕對找不到線索，也就等於他們不存在。唐士道相信蛇法師和自己之間有很多候選人，也有很多法師。沒有遺留，他們也算過眼雲煙，逝即消無。因此留下傳說的不一定是蛇法師，也可能是其他人。
想想，唐士道有點期待了。
有了涅磐重生。
有了生靈嵌合。
有了智慧啟示。
生命編織自己已經獲得三分之一，實際作用，生靈嵌合和智慧啟示已經足夠做很多事情了。
再深一想，生靈嵌合和智慧啟示都可以精進提升，是不是意味著將來有一天，自己只要一個‘仙人撫頂’就能創造一個智慧生物？
這種智慧啟示跟自己的知識有沒有關係？
會不會因為自己本身越博學，智慧啟示的效果就越好？
它能對人和對動物使用，對植物行不行？
如果也可以，對石頭金鐵行不行？
如果還可以，對星球行不行？
猛一想。
唐士道自己都倒吸一口涼氣……自己似乎正捏著一種很不得了的技藝啊！
懷著少許對蛇法師的敬畏，唐士道嘗試對一顆大樹施放‘智慧啟示’，結果是……失敗了。唐士道很清楚感覺到：不是智慧啟示做不到，是自己做不到。
換一隻野狼試驗……成功了。
但是，野狼擁有智慧之後第一時間撲上來，似乎想要從自己身上獲得更多。它不是想要咬死自己，只想捉住自己，為它提供更多的好處。
“哼，可惜還不夠聰明。”唐士道不用施法，一哼聲，野狼直接化為飛灰。
兩個試驗。
唐士道知道這種賦予就好像一個老師傳授一個學生。
賦予野狼好像教育一個人，能行。
賦予大樹好像教育一頭牛，不行……除非自己更精進，知道怎麼傳授這頭‘牛’智慧。
做到這一步。
唐士道忽然想到一個法術：神翼鴉人，它能不能接受智慧啟示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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