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陽光明媚,清晨的完美就如青草般芳香,婉轉的鳥鳴傳達著清晨的蓬勃。
教室裡,同學們都在靜靜地專心聽老師講課。
“好了,同學們,對於這首題的講解我就說這裡。”任老師扶了扶黑框眼鏡,低頭看座位表,“接下來黑板上的這道大題,我們就請坐在藍天身邊的顧初夏上來做。”
全班人的視線望向趴在桌子的顧初夏。
許久沒人回聲,任老師抬頭如鷹一般敏銳的眼神掃過底下的學生。
一群端坐在座位上的人群中,最明顯的就數趴在書桌上的顧初夏。
他面色微沉,大聲叫道:“顧初夏。”
差點睡著的顧初夏被他這麼一吼,頓時被嚇醒了。
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,看著牆上的題目,起身回道:“老師這題目我不會做。”
任老師似乎知道了她的答案般,疾聲厲地的說:”不會做,那你上課還睡覺,不好好聽講?”
顧初夏用手捂著嘴,打了個哈欠說道:“這不怪我,主要是任老師你講的課太有催眠力了,我不得不配合下您。”
聽了顧初夏講的話,全班鬨堂大笑起來。
陳寂垂眸,勾唇一笑而過。
任老師拍了拍講臺,止住即將躁動的氣氛,他說:“顧初夏,感情你上課睡覺還怪我是吧!”
顧初夏撇撇嘴:“任老師,我可沒說過這句話,是你自己說的哦。”
兩次上課都被她這麼懟,任老師也對她沒轍了,畢竟人家以後可是要繼承大公司的人,所以學的好與好都沒太大關係。
“答不出問題,還打瞌睡,今天罰你一直站在走廊。”任老師眼睛掃向坐在顧初夏後座位上神情悠閒的人,“陳寂這道題目你上來做。”
班上所有人的目光從顧初夏身上挪到陳寂身上。
陳寂從座位上站起來,神情冷淡的說道:“老師,這道題我也不會做。”
教室一片安靜。
任老師楞了一下,隨後一臉慈祥的笑容對著陳寂說:“你先坐下,題目不會做,沒關係,我等下講仔細點,你記得做好筆記。”
周圍的同學一下變的躁動了起來,全都向陳寂投去了驚訝的目光。
面對這樣的結果,當事人陳寂很淡定,因為這完全是意料之中的事情,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。
剛被通知罰站一天的顧初夏很是不服氣的說:“任老師你這也太區別對待了吧!憑什麼我就要罰站一天走廊,而陳寂他就只要好好學習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