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手!”為首之人名叫柏松筠,是京都市一個區的刑偵支隊的大隊長,見識過大場面,這一次卻是沖著韓家慶來的。
之前韓家慶打電話求救,上面立刻就安排了距離這裡最近的柏松筠趕了過來。
也難為柏松筠能夠在不到二十分鐘之內趕過來。
只是,柏松筠進來之後,竟然沒有發現韓家慶,心中不由的一沉,而看到齊北正在扇陸明陽的耳光,柏松筠一時半會竟然沒有發現對方是陸明陽。
“你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?你動手打人是犯法的!說你呢!再不住手,我不客氣了!”柏松筠看到自己說話的同時,齊北還在扇陸明陽的耳光,頓時就是大急,趕緊開口說道,語氣之中也充滿了怒意。
“這件事情和你們沒有關系,趕緊出去,否則後果自負!”張大魁看了一眼齊北,見到齊北的臉上一副雲淡風輕,便轉過頭來,看著柏松筠,冷冷的說道。
之所以轉頭看一看齊北,那是因為張大魁對於這些警察,心裡面還是有些犯憷的,不過見到齊北仍舊面色不變,張大魁的心中也就有底了,語氣自然也就強硬了起來。
畢竟,齊北敢跑到京都市來找回場子,就真的沒有把這些警察看在眼裡。
“真是囂張!你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?在京都市還敢這麼目無王法!來人,給我抓起來!”柏松筠聞言心中怒氣更重,對著張大魁大聲的說道。
本來,柏松筠也不至於如此,但是上面給了自己命令,說韓家慶在這裡出現了麻煩,讓自己在最短的時間內趕過來救援,但是自己過來之後,卻發現韓家慶的人沒有了,這就讓柏松筠不由著急了起來。
人一旦心情著急,那麼很多事情就會處理的有失偏頗。
此時的柏松筠,很明顯就是這樣的一個情況。
柏松筠的幾個手下幹警一聽到隊長都這麼說了,於是立刻朝著張大魁沖了過來。
“給我老實點,否則我們就不客氣了!”其中一個幹警手中拿著一副手銬,一邊朝著張大魁沖過去,口中一邊說道。
“我勸過你們,是你們自己不識好歹,就不要怪我了!”張大魁見狀,不由輕輕的搖了搖頭,然後不等那個拿著手銬的幹警沖到自己的面前,便以一個極快的速度閃到了對方的面前,然後一伸手,將手銬從對方的手裡面拿了過來。
緊接著,張大魁將手銬拷在了對方這個幹警的手腕之上。
然後,張大魁手上不停,又將手銬的另一邊,拷在了另一個幹警的手上。
說白了,張大魁還是不想和這些警察發生沖突,所以才會選擇這麼溫和的手段。
但是,這種對於張大魁來說已經很仁慈的手法,在柏松筠的眼中,卻是立刻性質大變!
“你敢襲警?”柏松筠見狀大怒,立刻把手槍給掏了出來,然後對準了張大魁!
場面,頓時陷入了僵局之中。
面對手槍,張大魁也不敢輕舉妄動,畢竟他還只是一個人階後期的修武者,還沒有達到無視子彈的地步。
所以,在柏松筠拿出了手槍的一瞬間,張大魁立刻就站在原地,不動了。
“你們兩個,有事沒有?”柏松筠對著自己的兩個手下問道,但是眼睛卻是死死的盯著張大魁,生怕自己一不留神,張大魁再做出一點什麼其他的動作來。
柏松筠已經看出來了,張大魁絕對是那種高手,所以自己絕對不能夠掉以輕心。
看到自己的兩個手下搖了搖頭,說了聲沒事之後,柏松筠的心才不由的放鬆了一點。
然而,就在此時,柏松筠就看到,原本坐在沙發上的那個年輕人,忽然走到了自己的面前,嘴角帶著一絲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