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堂堂男子漢,竟然當著這麼多朋友的面前兒哭了起來,如果不是遇到了過不去的事情,是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的。
杜宇淳看著失聲痛哭的張小銘,心中不由暗暗嘆了口氣,發生在張小銘身上的事情,的確很難令人接受,而且帶著幾分詭異,誰曾想又被幾個道士騙了一大筆錢財,更是讓張小銘家裡的情況雪上加霜。
忽然,杜宇淳看到了坐在齊北身邊的林鴻軒,心中不由的一動。
杜宇淳認識林鴻軒,山城就這麼大一點,林鴻軒在中醫院工作,也算得上是一個公眾人物,一次杜宇淳的朋友外傷,就是林鴻軒給治好的。
因此,杜宇淳對於林鴻軒或多或少的有一些瞭解,按理說,林鴻軒這樣的人不應該說一些子虛烏有的事情啊,難道,剛才那個年輕人說的話,真的可信嗎?
“林醫生,你好,我能坐下來嗎?”杜宇淳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包間,拿了一瓶啤酒,然後又轉身回到了齊北的包間,對著林鴻軒說道。
林鴻軒聞言,抬頭看了一眼杜宇淳,心中雖然驚訝對方為什麼會認識自己,可是聽到對方的稱呼,也就能夠猜測出來一個大概了,而對方手中拿著啤酒,外加上剛才就是此人出言道歉,顯然不是來找事兒的。
“請坐。”林鴻軒拉了一把椅子放在身邊,然後開口說道。
“謝了!”杜宇淳坐了下來,拿起啤酒,給齊北幾個人面前的杯子都倒滿酒,然後又給自己倒滿,這才把啤酒放在了桌子上。
“林醫生,諸位,剛才的事情,實在是不好意思。我叫杜宇淳,不久前我一個朋友受了外傷,就是林醫生你給治好的。”
“哦?”林鴻軒聽杜宇淳這麼一說,對於面前這個人隱隱有了幾分印象,隨即杜宇淳說出了那個朋友的名字,林鴻軒便徹底的想了起來。
“我張哥最近家裡發生了一些事情,心情不好,言語沖撞了各位,我替我張哥給三位賠禮道歉,這杯酒,我先幹為敬!”杜宇淳說著話,端起面前的酒杯,朝著齊北三人微微一舉示意,然後便仰起頭,一飲而盡。
“沒什麼,你朋友喝多了,我們不會和他一般計較的。”林鴻軒淡淡一笑,喝光了杯子裡面的啤酒,開口說道。
齊北和黃皓都沒有說話,只是都把面前的酒喝光了。
“哎,我這朋友也是命苦,家裡人沾惹上了不幹淨的東西,一直糾纏著,前幾天忽然來了一胖一瘦兩個道士,言稱張哥家裡招惹了不幹淨的東西,長此以往的話,不僅家宅不得安寧,家裡人還會因此而生病,甚至會招惹到血光之災。”杜宇淳嘆了口氣,也不管齊北三人願不願意聽,直接開口說起了張小銘的事情。
“張哥和家裡人一聽,頓時害怕了起來,又看到那兩個道士說的有板有眼,以為遇到了高人,便懇請兩個道士相助,化解眼前的困局。”
杜宇淳一邊說著話,一邊給三人的杯子裡面倒上酒。
“那兩個道士一臉的為難之色,言稱張哥家裡招惹的東西很厲害,不是那麼輕易能夠打發的了的,恐怕要大費周章。”
“張哥一聽,就知道這兩個道士的弦外之音,於是保證,只要兩個道士能夠解決了這件事情,肯定不能夠讓對方白忙活。”
聽到這裡,齊北的心中不由的一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