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比起自己的命根子,三百萬又算得了什麼?
而且,焦友德也不敢保證,時間久了,自己的二弟,會不會永遠的沉淪下去,再也不能雄起?
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,焦友德絕對會崩潰的!
對於焦友德這種對於性慾的需求極其旺盛的人,怎麼可能容忍這樣的事實?
錢沒了,再掙也就是了,可是命根子不聽使喚,那還叫男人嗎?那還不如死了算了!
想到這,焦友德狠狠的咬了牙,看著齊北,緩緩的說道:“只要齊醫生能夠治好我的病,三百萬,我拿!”
“嗯?”韓映雪聽著齊北和焦友德的話,不由越聽越糊塗,怎麼回事兒?不是焦友德向齊北要三百萬嗎?
但是聽這兩個人的談話,怎麼好像是焦友德要給齊北三百萬?
難道自己的聽力出了問題?還是焦友德的腦子出了問題?
韓映雪不由的糊塗了起來,但是她知道,自己的聽力一直沒有問題,而焦友德雖然被打了,但是腦子卻沒有任何問題!
就在這時候,就聽齊北開口說道:“焦老闆,我想你搞錯了,不是我治好了你的病,你給我三百萬,而是你給我三百萬,我才能夠治你的病!”
“是,是!”焦友德聞言,心中暗罵,直接問候了齊北的十八代祖宗,但是嘴上卻笑著說道:“齊醫生說的是,剛才是我的表達有誤,表達有誤!嘿嘿……”
只不過,焦友德笑的這幾聲,比哭還要難聽。
“那就好。”齊北點了點頭,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。
“不知道齊醫生的那些朋友,什麼時候能夠把藥材籌齊?”焦友德有些焦急的問道。
“焦老闆的錢一到位,我的朋友立刻就會去採購藥材,一兩天之內就會送到。”齊北信口胡謅,卻說的一本正經。
“好!今天中午之前,我的錢就會到位!齊醫生給我一個銀行卡號,到時候我把錢打給你!”焦友德一咬牙,開口說道。
“可以,不過在此之前,我覺得焦老闆還是應該給我寫一份說明,用來說明這筆錢的來源和用處,這樣對大家都比較好。”齊北說著話,拿出來了一張a4紙和一支筆,遞給了焦友德。
見狀,焦友德不由暗暗苦笑,本來他以為齊北年紀輕,不懂得這些事情,自己拿了錢,治好了病,然後就到法院去起訴對方,法院會以巨額財産來源不明,而又有自己銀行卡的轉賬記錄,這筆錢就會被判回到自己的手中。
可是,齊北很明顯也想到了這一點,所以要求焦友德寫下字據和說明。
事已至此,焦友德再也不敢輕視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了,當即使用左手,寫下了這三百萬大洋的用處,並且宣告,是自己主動要求齊北給自己治病,而不是齊北威逼所致。
雖然焦友德的右手受傷,但是他平時就是左手寫字,這一點倒是不用太擔心了。
寫好了字據,焦友德簽字畫押,臉上的表情就好像是死了爹一樣的難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