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周白雨並沒有給眾人思索的時間,接著道:“標記3,兇手說,‘你那個死男人呢?’
由此可以推測出,兇手極有可能是認識趙紅玉一家人的。
所以兇手是熟人的可能性便進一步增加。”
“我來查社會關係和通訊記錄!”白方這次主動道。
周白雨看了他一眼:“你和錢勳一起。”
周白雨最後看著組裡最敦厚老實的周臨說道:“目前,從幻象中得到的線索就這麼多,周臨,你在現場負責監督他們斂屍以及後續的交接處理,我現在需要靜一靜。”
“嗯。”周臨點了點頭,也沒什麼怨言,轉身朝著現場走去。
“散了!”
周白雨擺了擺手,不再理會眾人,轉身上車,轟鳴而去。
餘下的組員們紛紛對視嘆氣,似乎很能理解組長的心情,紛紛拍了拍各自的肩膀,便朝著各個方向離開了。
“前輩,我們現在去哪?”徐青看向韓亞問道。
對於這位斬殺了“邪瞳”的高手,徐青早就想和對方接觸一下了。
韓亞溫和一笑,看著他問道:“想去安市的詭物研究所看看嗎?”
徐青眼睛一亮:“想!”
隨即,兩人坐上了韓亞的黑色吉普,不緊不慢的朝著安市北郊趕去。
坐在副駕駛上看著不快不慢的車速,徐青在心中仍舊想著剛才在現場看到的景象。
“我們都從來沒有見過能夠和組長一起共享幻象的人,你是第一個,什麼感受?”
韓亞笑著問道。
徐青仔細思索了一下,這才如實道:“感同身受。”
韓亞臉色一怔,隨即嘆了口氣:“還真是苦了她了,原來一直都忍受著這種痛苦。”
徐青明白對方是在說組長。
可以想象,如果她通靈的每一個幻象都是這種感受。
那麼她到底見過多少死人?
又處理過多少類似於這樣的兇殺案和死亡案件?
又承受了多少幻象中的痛苦?
徐青無法想象。
這個女人遠比她看起來的還要堅強、強大。
“剛一入職就讓你跟著我們一起跑案子,很多基礎的東西你應該還都不明白吧?
有什麼不懂的可以隨時問我,只要我閒著,一定知無不言,言無不盡。”
韓亞一邊開車,一邊溫和道。
他似乎總是這樣一副不急不緩,溫柔待人的樣子。
讓徐青實在難以和把這個人和那天見到的高手所聯絡在一起。
聽到對方這樣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