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當兩人交談時,距離他們最近的女子持劍走上前。
風行見此一笑,他知道樂子來了不會無聊了。
“兩位公子好!在下寒煙,知道兩位也是“同道之人”,不知兩位可否指點一下。”
名叫寒煙的女子話雖然是對兩人說,但她眼神卻是一直盯著冥想的柔澤安。
“寒煙姐姐好,我們雖然有這個想法,但刀劍無眼,要是傷了姐姐或者其他人就不好了。”風行天湊上來笑眯眯對寒煙說道。
“無妨,我們使用沒有開刃的武器就可以了!還希望這個公子指點一二。”寒煙說著抱拳行禮,將腰已經彎下許多。
兩人還是不為所動,他們不知道這寒煙突然找上他們是為什麼,或則說找上柔澤安是為什麼?
“嗨,小哥,人家寒煙姑娘都這麼放下身段了。”
“是呀是呀,不會是怕輸給女子吧。”
“小少爺,上啊,說不定打贏,寒煙將以身相許呢……”
聽著耳邊響起嘰嘰喳喳的叫喊聲,柔澤安也無法冥想了。
他睜眼站起,同樣抱拳行禮。
“姑娘,既然如此,那就請寒煙姑娘指點一二。”
寒煙謝過後,讓柔澤安挑選武器,柔澤安看著武器架上的武器,都是一些沒有開刃的武器,他還是拿了自己習慣的劍。
柔澤安:“既然是指點,我們點到為止。雖然沒有開刃但還是希望姑娘小心。”
“那就請公子出手吧。”
柔澤安心中莫名其妙,為什麼這姑娘對自己有“敵意”呢,這姑娘看著年紀年輕,靈力波動應該在人階中期的水準。自己要認真一招將結束了,還是不要動用靈力了。
柔澤安提劍走向寒煙,一劍直刺向她,寒煙眼神凌厲,一劍挑開柔澤安的劍,然後她轉身回首望月攻向柔澤安。
柔澤安腳步一退躲開了寒煙的劍式,見一擊不成,寒煙繼續追擊柔澤安。快速有力的刺擊不斷向柔澤安攻來,手腕一轉,柔澤安手中的西劍轉動一圈,將這些攻擊全部抵擋。
柔澤安:“怎麼回事,她看著有一些招式,但為什麼動作這麼誇張,這樣破綻很大。”
柔澤安忍不住開口說道:“姑娘,你劍式動作太大,多些華麗無用的動作。”
“哦,是嗎。可公子為何一直在閃躲,要不然公子可敢和我打一賭。”寒菸嘴角上揚,她似乎在佈局著上面。
柔澤安又是搞不懂了,自己不是在切磋指點嗎,怎麼就開始打賭了。
這是旁邊看熱鬧的人群繼續叫喊挑唆著,然後就見寒煙開口說:“要是我比試僥倖贏了公子,就希望公子破費,投些“紅花”來支援寒煙。”
柔澤安:“要是我贏了呢?”
“那任憑公子使喚!”寒煙一字一句重重說道。
“紅花”是一種打賞方式,一朵紅花十金幣,在購買後可以將紅花投向自己中意的姑娘,在結束後紅花最多的姑娘就是“清雅閣”的頭名,又稱“花魁”。
被稱為“花魁”的姑娘三年內是可以只賣藝的,三年間要是“貴人”為其贖身,她就是自由之身了。要是沒有就和其他姑娘一樣,要為“清雅閣”賺錢還賬了。
“閣中女子多數都是賣來,簽訂賣身契的。簽下賣身契一刻,她們就是賺錢的工具了。
見到寒煙說出自己的要求,風行天眯起眼睛冷笑著,他知道這寒煙打的什麼鬼主意了。
估計一開始就盯上他們了,看他們打扮氣質不凡,加上柔澤安手中的“黃金卡”。這寒煙是準備狠狠敲小安一筆,也借小安打起自己熱度。
柔澤安也是相信自己不會輸,再說錢對自己無用。
兩人約定好後,就開始正常的比拼。一下子寒煙這邊人群漸漸多了起來,她的確吸引到人群的關注了。
柔澤安提劍重新衝向寒煙,一瞬間寒煙感覺自己後悔這個“目標”了。
一劍襲來,寒煙雙手架劍格擋。強大的衝擊力將她擊飛,她重重撞擊在柱子上,寒煙滿眼震驚。雙手不停顫抖不已,她雙腿已經發軟無力,她髮型已經凌亂,秀髮低垂她臉邊。
“這是……什麼力量,他修為有多高?”
看著自己手中破碎的劍,而他手中的劍還是完好無損。
“他的劍為什麼沒有碎,明明那些武器都是動了手腳,和自己的劍碰撞就會破碎,然後自己就可以贏下了。自己就可以獲得更多紅花,自己就會“自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