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,還有無盡的敵意!
要知道,白山澗,之所以稱之為魔教,那也是因為他們所作的事情釋然。
甚至可以說,他們白山澗,把修仙界的每一個宗門都給得罪過,當初皇朝組建的屠魔聯盟,其中大大小小的勢力,都有參加。
只不過到最後,盡數在白山澗消失無蹤,他們都認為這是白山澗動了手腳,將他們一眾完全斬殺。
這是重重血債,是觸目驚心的狠辣,因此,魔教的名字,就這樣被穩穩的坐實了。
從那以後,雖然這些修士明面上不敢對白山澗如何,但是,暗地裡卻不少斬殺白山澗的修士。
當然,每一次做,都是不留痕跡,如若不然,讓白山澗的修士得到了蛛絲馬跡,那麼,他們這一個宗門,都要面臨著一種毀滅性的打擊。
這就是白山澗,只要沒有證據,其實白山澗的修士,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就上門挑起戰爭。
這樣以來,白山澗的修士,大多數都不會獨自行走,就算是獨自行走,也會有一些保命的手段。
“白道友請!”
一行人走了進去之後,被一個一身青袍的中年修士接引,帶著他們走向了一個山頭,在那裡,並沒有其它的勢力,只是為了給白山澗的修士一個獨自空間。
顯然,他也知道魔教的名頭,不可能把他們和其他的勢力放在一起,如若不然,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。
也就在這個時候,婁逸看到了一個熟人,這個人正是他剛剛到達這裡,遇到的第一個修士,她名叫仝韻。
沒想到,這一次的大會,她竟然也有資格參加。
不是說,她們只不過是廖青月的棋子嗎?為什麼會有這種資格進入這裡?
雖然只是擦肩而過,婁逸卻能感覺到,這個仝韻的身體,明顯的微微一顫,張了一下嘴,想要說些什麼,最後卻沒有說出來。
“哼。”
婁逸冷哼,隨後而過,他並沒有可憐這個被別人當做器物的女修,反而是非常的蔑視。
在修仙界,如果自己的命運,都無法掌控在自己的手中,那麼,他們還能稱之為修士嗎?
修煉之路,本就是逆天之路,現在,這個仝韻,竟然甘願做廖青月的棋子,這也就是說,她本身就非常的懦弱,如若不然,她將會有很多的機會離開。
比如說,他們在蠻荒禁地的時候,她可是一個人在尋找聖藥,這樣的機會,她大可以自行離開,去尋找一些隱秘的地方修煉。
亦或者是,加入那些真正的宗門,這樣她也可以獲得自由。
然而,她沒有,就這樣甘願的被廖青月奴役,這種奴性,真的讓婁逸非常的看不起,甚至他如今,也不把這個仝韻放在眼中了。
“道友,我知道你恨我,但是我有一事相求,不知道您能不能答應?”
兩人擦肩而過之後,婁逸的耳邊響起了仝韻的聲音,她這是在傳音。
“說罷,我看你要給我一個什麼樣的解釋。”
婁逸一邊走,一邊傳音,並沒有讓任何人發現。
“之前我和道友說的那個交易,如果道友還有興趣的話,我願意再加上百萬靈石。”
婁逸話音剛落,那個仝韻就急促的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語,直接讓婁逸微微一怔。
“盤道友,你沒事吧?”
旁邊的一個修士,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婁逸的遲疑,眉宇微微一皺的詢問。
“沒事沒事,咱們走。”
這一刻,婁逸當真是心煩意亂,因為他想到了剛開始見到這個仝韻的時候,她就和自己說起過這個交易。
一塊帶血的金髓,換取他一棵聖藥,如今她竟然再次加價,另外還要加上百萬靈石,這簡直都能夠算得上是天價了。
聖藥有價卻難尋,而帶血的金髓,同樣有價,但是遠比聖藥更加的難尋,並且這種東西,每用一塊,那就會少一塊。
畢竟這可是蠻古時期真仙大戰之後,才留下的東西。
這遠比聖藥要珍貴的多了,然而這個仝韻,卻甘願拿出來和自己交易,這中間,絕對有什麼秘密,如若不然,她就是傻子。
而仝韻是傻子嗎?很顯然,雖然她有點唯唯諾諾,但是她絕對不傻,要麼,她就是急需要這聖藥,要麼,她就是另有圖謀。
只是,讓婁逸百思不得其解的是,這個仝韻只是和自己交易,就算她圖謀再大,也不可能對他有什麼損失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