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那個仙胎從容登臺,手中一股淡淡的白色氣體釋放而出,雖然這個氣體看上去飄若無物,但是實際上,在這些氣體之中,那個守擂的修士,臉色慘白,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。
這就是仙胎的恐怖,他修煉的可是仙氣,只要動一下,就可以做到仙霧彌漫,當然,仙氣,對於一般修士來說,是非常渴望的。
然而,這些仙氣,如果作為修煉者自身修煉,那絕對是一種契機,反之,如果是被敵人用來斬殺自己,那絕對是自己的一場噩夢。
“仙胎!他為什麼要等最後才上來?這不是絕了我們所有人的夢嗎?”
有王者不甘,卻又無可奈何,畢竟這樣的一個存在,在修仙界之中,不可能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存在。
然而,這個家夥就是如此低調,都已經到了王者進階,卻沒有多少人能夠認識,因此,這讓所有人都腹誹了起來。
“我來戰你!”
有人不甘,哪怕他是仙胎,那也不行,畢竟最後一個名額事關重大,可謂是王者修士最後的希望。
哪怕他是天王老子,也要強行一戰。
可是,理想是豐滿的,現實則是骨感的,他剛剛上去,就直接被那個仙胎壓制,然後隨便一揮手之下,就把他給扔下了決鬥臺。
這個仙胎並沒有如同蘇芸那般,直接將對方斬殺,這一點讓婁逸對他有點好感了。
“我來!”
所有王者都開始陸陸續續的上臺,明知道這個家夥非常可怖,卻沒有人退縮,最後一個機會,他們不可能錯過,哪怕是面對恐怖一戰,那也在所不惜。
直到將至午時,這個仙胎堪堪戰鬥了九十五場,這個時候,那些王者已經面如死灰了,有些已經不願意再登臺了。
要知道,這個家夥戰到最後,雖然沒有斬殺對方,可是每個王者,都被他給斬掉了腦袋,然後給隨手扔了下去。
修煉到王者,這是如何的不易,也只有走過的人才能夠清楚,如今,他這樣做,還不如直接斬殺了他們,這樣還比較痛快一些。
“我斬你!”
又有王者上臺,結果,這個帝胎只是隨手一揮間,直接把他打下了決鬥臺,同時,在他落地的那一剎那間,身軀爆裂,一條條淡淡的乳白色光華四散而開。
“我來!
又有不怕死的上前,結果相同,一招之下,那個王者就被擊落下去,隨後身軀爆裂,只剩下一顆頭顱還在滴溜溜的旋轉個不停。
這一路戰過來,那個仙胎甚至都沒有正眼看過那些王者,他的目光,一直都在婁逸的身上,不管他走到哪裡,他的目光就一直跟隨。
而這個時候的雲霄也焦急了。
“小六,你這是在幹什麼啊,為什麼不上去,如果到時候有人搶了,你哭都沒地方哭了。”
雲霄傳音,可是婁逸卻就如同沒有聽到似的,自顧自的遊走在眾人之間。
“逸兒,你還在等什麼?趕緊上去,拿下這一個名額!”
洪鐘神色陰沉,可是他卻沒有說出聲音,而是用神念來交流。
“六弟,上去吧,如果到最後一個,有人搶先你一步,到時候,你真的就沒有機會了!”
陳忠也是眉宇緊鎖的傳音,這個婁逸也太過神經大條了,如果這是對方設下的一個計策,就等到了最後一個名額,然後隨便派遣一個修士上臺,那麼也足以把他的名額給理,畢竟會前都有過約定,只要修士戰勝了一百個修士,那就可以獲得一個名額。
因此,那幾個家夥,都在著急,甚至就連其他的修士,也都搞不懂了。
按理說,這個婁逸會很容易的獲得一個名額的,然而這戰鬥期間,他根本就沒有上臺,難道他壓根就沒有想要上臺的意思?
“或許他在天殘之地得到了天大的機緣,而對於這一次蠻古遺跡的試煉,他根本就不想去,而是想著如何回去盡快煉化自己在天殘之地的戰果。”
終於,有一個聖尊緊皺著眉頭,看向了洪鐘,對於這個大器晚成的存在,他心中非常不滿。
這個昔日的道童,如今竟然和他們平起平坐了,這讓一些老牌聖尊,心中都感覺到有點不舒服。
大器晚成,經過多年的沉澱之後,這一次飛躍,讓洪鐘看起來非常的深邃,就連那些成名多年的聖尊,都看不透他到底有多麼的恐怖。
“或許你說的對,對於這個名額,這個婁逸根本就沒有心思去爭奪,因此,他才壓根就沒有登臺的意思。”
又有聖尊符合,洪鐘很清楚這個家夥,他是姜家的修士,當初婁逸可是斬殺了姜家的一個修士啊,而且,那個修士還是他們派來洪山派的,結果卻死在了婁逸的手中。
當時,他們曾經大鬧,結果卻被一個靈虛境界的存在阻撓,他們對於這件事情,本身就非常憤怒,如今婁逸歸來,真正的進入了王者,因此,對於那一場約定,他們也只能認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