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霄甩開性子之後,確實是一個豪爽之人。
“要怎麼說呢,其實這個試煉地本就是一個另異空間,要進入這裡面,是要經過三年時間的沉澱,才會有三個月的不穩定時間段,也只有在這個時間段進入才不會有阻礙。”
三人邊走,雲霄邊說,不知不覺已經行走了數十裡之遙,前方也傳來了一聲聲嘈雜的聲響。
“怎麼遇到他們了?”
陳忠看著前方出現的人,臉色微微一沉,隨後就要繞道而行。
“哎,哎,哎,我說陳師兄,你們清風谷這次就你們兩人嗎?”
前方眾人中,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擋住了婁逸三人的去路。
“是又如何?難不成你想要在這裡與我們決鬥不成?”
雲霄當即就有點暴怒,他就是如此豪爽,不舒服了就要打,喜歡了就可勁的疼愛。
“原來清風谷真的沒落至此,決鬥你們?你們也配?”
那個少年一副傲然的神色,無比的猖狂,在他後面,眾人鬨笑,陳忠和雲霄卻一臉的漲紅,雖然憤怒,卻不敢真的與之交戰。
“他們是什麼人啊?怎麼這麼囂張?”
婁逸看了陳忠和雲霄二人一眼,淡淡的問道。
“他們是邀月宗的修士,與我們清風谷不遠,上次歷練,我們長輩讓我們聯手,在試煉地自保,可是最後獲得了一套完整的功法,他們竟然把我們清風谷的弟子全部屠殺。”
陳忠說著,臉上露出一副憤慨的神色,拳頭緊緊的握著,如果不是他有要事在身,此刻他絕對無法忍受這樣的屈辱。
“那你們師傅就沒有去問個究竟?或者讓他們給一個說法?”
婁逸也是一臉的陰沉,他對於這樣殺人奪寶,出爾反爾的事情最深惡痛絕。
“問了,可是我們清風谷的眾修士沒有一個活著回來的,苦於沒有證據,就算知道事情的真相,也無可奈何。”
雲霄咬牙切齒,恨不得馬上就可以讓他痛快一戰。
“不過,你們說起這個邀月宗,我倒是想起來了,在蠻古時期,清風谷和邀月宗可是在這片大陸之中數一數二的存在,因為最後那一場戰爭,當時的大教沒落,只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,這樣沒落的大教,竟然沒有相互扶持,反而針鋒相對,這有點讓人心寒了。”
婁逸在聽到邀月宗的時候,終於想起來在一本典籍中看到的一句話。
蠻古時期,清風谷和邀月宗可是兄弟大教,一方有難,另外一方絕對不會坐視不理,沒想到世事變遷之後,兩個沒落的大教,竟然開始相互廝殺,這就讓人有點心涼,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。
“哎,走吧,總有一天,我們清風谷還會重振昔日風采,什麼邀月宗,就連現有的四大宗門,也不見得可以與我們相提並論。”
雲霄有點不忿,言辭間卻透漏了他們宗門的秘辛。
“怎麼?難道你們還不服氣?”
雲霄最後的一句話,有點激昂,讓剛剛走回去的那個少年微微一愣,隨後轉過身來,一副傲然的神色,似乎下一刻就能把他們給滅殺了一般。
“師兄,別給他們廢話,直接將他們斬殺了得了,免得在這裡看著礙眼。”
在他身後,一個清秀的小女孩嬉笑的說道,對於她剛才所說的話,似乎只是喝白開水那樣簡單。
“是啊師兄,這兩個清風谷的雜碎,我們沒必要留著,雖然那個小家夥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,但是他既然和清風谷的人走在一起,那也順道給斬殺了得了。”
另外一個弟子也有點不耐煩,在說這句話的時候,看都不曾看他們一眼,似乎殺不殺就在他們的一念之間。
“雲霄,我要你向我道歉,收回你剛才所說的話,這樣我們還能相安無事,如若不然,你知道後果的。”
那個少年冷冷的看著雲霄二人,言辭間一股寒冷的氣息迎面而來。
“對不起,我收回我剛才說過的話。”
雲霄本來是要動怒,卻被陳忠拉著,然後他滿臉通紅的低頭認錯,這對於生性豪爽的他來說,簡直就比殺了他還要痛苦,但是為了他們口中的重要事情,他這樣鐵錚錚的漢子,竟然道歉了。
“哈哈哈……原來雲霄也有這樣的一面,真的笑死我了。”
對面,那個修士猖狂的大笑,非常享受雲霄的態度。
“難道就這樣一句話就行了嗎?”
這邊雲霄差一點就無法忍耐,卻被陳忠緊緊的拉住,而那個少年卻還在得寸進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