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巴掌而已,婁逸奠定了自己的神威和威嚴,哪怕是九遴也不行,他的道則永遠無法和婁逸相提並論,就是這樣一個獸族天驕,竟然不敵婁逸的道則。
“也不盡然,聽說這個婁逸是一個天殘之體,雖然解開了一重封印,但是他的境界永遠只能停留在窺道境。”
“等我們進階到了四滿之境的時候,他註定要被淘汰,那時候就算他再怎麼輝煌也不行,註定要被鎮壓。”
“得罪了九遴,就等於得罪了整個九頭族,九頭王出世,可以輕松的掃平整個人族,那時候別說他一個婁逸,就是人族的王者,也不見得可以抵抗。”
一瞬間,所有人開始議論,而九遴卻停了下來,沒能救下那個少年,他也沒必要在這裡出手,到達彼岸,他可以輕松的鎮壓婁逸。
“聒噪!有誰不服,盡可以過來授首!”
這些話語聽在婁逸的耳中,無比的刺耳,他的這些功法,都是當日煙淩雲傳授給他的,而他的壓箱神通則是斷天九斬,如今,他沒有動用,因為對這樣一個小修士,他自認沒必要動用。
同樣,這些人說的不錯,他現在只能停留在窺道境,想要再進一步都絕無可能,因此,當這些天驕一旦進階四滿,他就有可能被鎮壓甚至斬殺。
那不是他想看到的,因此他這一趟前去彼岸,絕對要尋到聖藥,只有這樣,他才能繼續修煉。
小船緩緩流淌,苦海之中的船隻越來越多,有很多熟人也趕過來了,比如向陽等人。
當他們到了這裡後,聽到剛才婁逸大發神威,每個人的臉上都流露出震驚的神色,唯獨王兮和向陽則不以為然。
畢竟兩人一個修煉仙氣,一個修煉混沌氣,對於他們來說,什麼道則之力,都只不過是一種形式而已。
一旦仙氣修煉有成,別說道則,就是天道也要退避三舍。
混沌氣就更不用說了,在天道還沒有形成的時候,混沌氣就已經存在,所謂的天道,也不過是從混沌氣之中演化而來的,雖然兩者形成了兩種不同的法,但是他依舊覺得可以剋制。
畢竟道則是從混沌氣之中演化而來,可以說混沌氣是道則的孕體,如同母子。
婁逸並沒有心思去理會他們,而是坐在船上閉目養神,自從剛才那個黑袍人出現之後,他就隱隱約約感受到一種情緒存在。
那是一種不甘。
“到底當年發生了什麼?而這些骨船又是怎麼回事?”
婁逸百思不得其解,想要解開這種千古之謎,卻又無從下手。
對了,還有骨船!
婁逸思緒運轉,腦海中一亮,手中道則之力運轉不定,他要看清楚這個骨船,這些骨船可是來自蠻古時期,亙古長存,漂流在苦海上面卻能不被侵蝕。
“為什麼?為什麼會這樣?”
婁逸道則流轉的同時,看到了一行小字在船板上面入木三分。
為什麼,為什麼會這樣?
就是這九個字,龍飛鳳舞,蘊含著一種莫名的道韻,一股蒼涼的不甘之意充斥著婁逸的身軀。
而看著字型的筆鋒,婁逸震顫,這種骨船就連苦海的海水都無法侵蝕,而這個人卻能將字型刻在其上,這是要有多大的神通才能做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