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沒太大問題,機體則受到牽扯。
陀螺旋轉,沉重撞在了走廊上。
在金屬走廊的牆壁上硬生生的撞出了一個機體輪廓。
公羊手不留情,槍第三次上膛。
“我投降。”庫令紀死亡來臨之前,果斷開口。
“很果斷麼。”公羊嘲笑。
在身邊劫匪的鬨堂大笑中,他命令道,“脫下你的盔甲。”
“是。”庫令紀臉不紅心不跳。
當著公羊的面,就這樣從盔甲中走出來。
單薄的衣服上面還有汗水的痕跡。
這一幕看著公羊血脈噴張。
對於這種劫匪而言,沒有比看強悍對手直接“脫衣服”的畫面更刺激了。
“好。”
“我們收你了,只是這裡冷。”
“換上專門為你們特質的機械盔甲吧。”公羊笑著說。
特質的機械盔甲,內部有受到公羊控制的爆炸物。
穿上這盔甲和自己帶上枷鎖無異,這對於一個押鏢性質的傭兵而言,是侮辱。
和小命先比,這種侮辱就不是侮辱了。
委曲求全,哪裡不是過活?
何況庫令紀早有計劃,就這樣換上了這一套機械盔甲。
“乖,你叫什麼?”公羊問。
“庫令紀。”庫令紀回答。
“你是這一次貨物的守護者吧?”公羊問。
“是。”庫令紀回答。
“還有其他人?”公羊問。
“沒有,就我一個。”庫令紀回答。
“呵呵,那你膽子也真的大,三類的東西,你都敢護。”公羊諷刺。
“不敢護。”
“但您這一次收到這一批貨物的風聲,是我的功勞。”庫令紀真誠的說。
“哦?”
“感情那個神秘人就是你啊?”公羊驚異了。
“是我。”
“單純的護送對我來說沒有意義,我想加入你們,只是沒有途徑。”
“這次是借花獻佛。”庫令紀尊敬,“我也證明瞭我的實力了,公羊老大!”
事情到這裡就清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