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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螲蟷山谷】
“噗!”天翎噴出一口鮮血,後退數步才穩住自己的身形。她緩緩抬頭看向眼前的“對手”,眼中閃過一道痛苦的光芒。
那是一個戴著黑色面具的人,分辨不清年齡,只能透過身形判斷出他是一個男人。凝實的能量在他的身體周圍飄蕩,他冷冷地注視著天翎,彷彿她根本就是一個沒有生命的物品。
從天翎來到這個山洞裡起,已經過了第三天了。這三天裡,她已經被迫參加了數場這樣的戰鬥。這片偌大的場地裡佈下了一個結界,當天翎進入結界的範圍內時,她體內的封印就會自行解除,而一旦離開結界的範圍,她又會變成一個絲毫無法使用能量的普通人。她每天都要和眼前這個帶著面具的男人戰鬥數場,而這個男人卻擁有不亞於神的實力,更為可怕的是,他也是全屬性的能量操控者。天翎與他的戰鬥總是敗多勝少,並且隨著戰鬥的進行,天翎的能量越來越接近枯竭的時候,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卻依然是生龍活虎,似乎他的體內有源源不斷的能量。
天翎注意到,這裡每天來與那個面具男戰鬥的,不只有她一個人。還有許多其他的人,有男有女,都被一群白衣人拉到這強迫與面具男戰鬥。無一例外,他們都是全屬性的能量操控者,只是實力普遍不強,甚至遠沒有接近神級。他們中有的人可以活著離開,有的人被抬走時,卻只有一堆殘破的肢體。那個面具男每結束一場戰鬥,都會站在場地中央絲毫不動,靜靜地等著下一個走入場地的戰鬥者。似乎從早到晚,他一直都沒有停下來。
戰鬥機器。這是天翎對面具男唯一的評價。
面具男的身體微微下蹲,隨後向上躍起,像一隻巨大的蝙蝠一般撲向天翎。天翎勉強凝聚起所剩無幾的能量,捉襟見肘地抵擋著面具男的進攻。意料之中的,又幾次交手後,她被面具男從戰鬥場地裡扔了出來。在跨過邊界的瞬間,她感到一陣壓抑,隨之而來的是極度的空虛感,彷彿自己身體裡的每一絲力量都被抽幹了——她的能量又被封印了。她重重地摔在了地上,嘴中嘗到了一股腥甜的味道,一縷鮮血順著他的嘴角緩緩流下。
幾個白衣人圍上前,將已近乎神志不清的天翎拉起,帶著她向外走去。她知道,他們會把她帶回她的住處,一個只有巴掌大點地的小牢房裡,休息一陣,也許吃點東西,之後再次與面具男戰鬥。
在離開戰鬥場的瞬間,天翎看到了迎面走來的另一個女子。她也是被白衣人帶著的,顯然,她是下一場戰鬥的戰鬥者。在二人擦肩而過的瞬間,那個女子的腳下微微一崴了一下,肩膀與天翎輕輕一撞,天翎感到有什麼東西被塞進了自己的衣帶裡。
白衣人們將她扔進了房間裡,隨後又轉身離去。天翎急忙將那個女子塞給自己的東西翻出來看。那是一個小紙條,上面是略顯潦草的娟秀小字。
“你是個新來的,我看得出,你很強,你是這裡唯一一個實力達到了那個境界的人。因此,要想逃出這裡,我們就需要你的幫助。只有你有能力想辦法在戰鬥過後保留一些能量而不被封印,因為你已經接近了那個境界的封印上限。如果你可以成功保留些許能量,那就想辦法寫一封求救信,隨後尋找機會,將信綁到一隻野鴿的腳上,再用些許法術操控野鴿的行動,透過它向外界傳信。在這一排牢房的盡頭,有一個小窗戶,那裡經常會有各種飛禽出沒。”
天翎看著手上的小紙條,陷入了沉思。
【三天後】【黑暗之城】
風魂在黑暗之城的大廳中緩緩地踱步,意圖來緩解自己焦躁的心情。已經六天過去了,可是依然絲毫沒有天翎的訊息。
“焦急也沒有用啊,你應該靜下心來認真修煉了,你已經六天沒有修煉了。”空曠大廳的另一頭,桑賢正坐在一把寬大的座椅中,僅剩的一隻手臂正捧著一本書看著。
風魂嘆了口氣,道:“我也想靜下來啊,可是天翎這麼久沒有訊息,我又怎麼可能安下心來呢?”天翎不在了,他似乎感到心中某個地方缺了些什麼。想著這個可以說是將他帶進能量操控者世界、諸神的鬥爭中心的女孩,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。
“撲稜稜”的聲響透過黑暗之城的大窗傳入風魂的耳朵,他下意識的回首看去,發現一隻灰白相間鴿子飛了進來,隨後盤旋兩周,落在了他的肩頭。
“它的腳上……有封信!”風魂疑惑地去下了鴿子腳上的小紙卷,將其開啟。熟悉的字型映入他的眼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