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漓實在被白母這一舉動氣的不行。
居然帶著她來做婦科檢查。
這到底是擔心她不能生孩子,還是擔心她有別的毛病?
說句難聽的話,就算她溫漓有別的毛病,那跟他們白家的人也沒有任何關係。
他們沒有資格管她怎樣,更沒有資格要求她做檢查。
如果不是看在白珩的面子上。
溫漓現在已經推開白母離開了。
這件事也實在太侮辱人了。
白母好歹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,怎麼做事會如此不靠譜?
白母見她如此,也很為難。
她沉默片刻,無奈道:“溫漓,我跟你直說了吧。”
“你跟白珩的事情,我跟白珩的爸爸本來是不反對的。”
“可是,可是我們只有這麼一個兒子,以後也是要靠他繼承家業的,沒有孩子是萬萬不行的。”
“所以,我便想帶你瞧瞧,看看你這病好不好治。”
“溫漓,我知道你是個識大體的好孩子,所以你能不能體諒一下伯母的心情。”
“醫生我已經聯絡好了,都是很熟悉的人,所以你不要擔心會出什麼事。”
白母希望自己可以說服溫漓去做檢查。
然而,溫漓的性子其實比溫暖的性子尖銳了許多。
平常她不發脾氣,那是因為大家都認識,也不好撕破臉。
更何況,白珩救過她兩次。
如果沒有白珩,當時在巴厘島的時候,她大概就已經被毒蛇咬死了。
這份救命的恩情,實在貴重,她一直想還,對白母也就多方遷就。
可遷就並不代表她什麼都能妥協。
她想白母真的誤會她跟白珩了。
“伯母,我想您是誤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