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沒想做什麼啊。”
姜綿似乎很委屈,攤了攤手,“上次白教授來找我,讓我出面澄清溫漓打我的事情,我後來不是澄清了嗎?”
“溫漓那個賤人打了我,我不追究,還出面澄清,我已經仁至義盡了,你還想怎樣?”
“呵呵呵。”
聽到這話,白珩瞬間氣笑了。
這位白教授,平常基本都是一副表情,無喜無悲,清心寡慾的樣子。
能讓他有如此情緒變化。
這姜綿也算是個人物了。
白珩是沒想到,姜綿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。
無恥的人他見的多了,但是姜綿這樣的卻是奇葩中的奇葩。
第一,他跟姜綿不熟,說過的話見過的面都能數的出來。
第二,他也明確跟姜綿說過,他不喜歡她。
他沒有做出過任何讓姜綿誤會的舉動。
他沒有給過姜綿任何希望。
但是姜綿卻憑著對他所謂的愛,竟然如此害溫漓。
鬧到如今,已經是不死不休了。
也就是拼盡一切,一定要毀掉溫漓。
原本幾乎沒有交集的兩人。
卻能鬧出這麼大的恨意。
這姜綿都可以說是奇葩中的戰鬥機了。
“姜綿,你都已經如此無恥了,還好意思偽裝嗎?”
“我今天來不是來警告你的。”
白珩沒有時間跟她廢話。
溫漓這件事必須解決。
不然拖得越久,鬧的越大,對溫漓越是沒什麼好處。
“不是來警告我,那是來做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