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不遠處的海灘,溫漓難免有些感慨。
這裡承載了她跟藍銘許多美好的記憶,當然也有一些不美好的記憶在裡面。
不過,他們的記憶,多數是美好的。
這麼多年,沒經過什麼大風大浪,一直都是甜甜蜜蜜的在一起。
偶爾有鬧矛盾的時候,不過是意見不和罷了,過後藍銘會來道歉。
除了分開那陣子是最痛苦的。
以前的十幾年,他們的感情溫馨而甜蜜。
她想老天爺大概就是之前給她的幸福太多了。
所以以後便收了回去,讓她跟藍銘分手,失去最大的幸福,痛苦不堪。
“怎麼突然帶我來這?”
溫漓有些不解的看著藍銘,“你不去公司忙嗎?”
藍銘這個藍家公司的現任掌舵者,應當比她還要忙才是。
“就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,走,我們去撿貝殼。”
藍銘伸手拽著溫漓下了車。
“撿貝殼?”
溫漓有些詫異。
“沒錯,的確是撿貝殼。”
藍銘變魔法似的,不知從哪裡變出來一個很大的玻璃瓶。
“我們用這個裝貝殼,你還記得嗎?”
看著藍銘手中的玻璃瓶,溫漓立刻點了點頭,“記得,以前咱們每次來,都會帶這麼一個大玻璃瓶,挑最好看的貝殼帶回去,然後做手鍊,做項鍊,做鑰匙鏈。”
“是啊,你眼光不錯,撿的貝殼極好,但是手藝卻不怎麼樣,做的鑰匙鏈總是很怪異。”
“每次,學校裡的同學看到我的鑰匙鏈,都覺得很奇怪,不知道我的審美觀怎麼會是那樣的。”
憶起往事,藍銘嘴角也忍不住勾勒出一絲淡笑。
那段日子,是真的很甜蜜啊。
甜蜜的簡直比吃了蜜糖還要甜,那種感覺用言語都難以形容。
“那你還戴,嫌棄你別戴啊。”
溫漓不開心的瞪了藍銘一眼。
不過想起自己的手藝,她也確實很尷尬。
她的手工,的確不能稱之為手工,有些難以形容。
不理會溫漓的揶揄,藍銘繼續道:“後來,還真有人嘲笑我,還說能做出那手鍊的一定是個蠢貨。”
“嘲笑我品位沒什麼,嘲笑我媳婦是個蠢貨,那就不行。”
“所以,我便毫不客氣的將他揍了一頓,牙打掉了三顆,眼差點瞎了,為此我還差點被退學,還是爺爺出面才將我保了下來。”
那時候,年輕氣盛,藍銘的脾氣暴躁的很,當真幹過不少混蛋事。
尤其是對溫漓,維護的緊。
只因那人說了一句蠢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