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溫漓,老子喜歡你,就是喜歡你,能有什麼辦法呢?”
“除非你把老子的心挖了,大概老子就不喜歡你了!”
藍銘一杯又一杯的喝著酒。
在酒精的作用下,他顯得有些瘋狂。
“就算不能在一起,我的心裡也是你,你在我心裡住了二十多年,早就刻成了烙印,你想要離開,根本不可能!”
“藍銘……”
溫漓身子一顫,心痛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。
他的痛苦從來就不比她少。
她沉默片刻,伸手拿了一瓶酒,直接用瓶子喝了起來。
她甚至都忘記了她折身回來的目的。
她明明是來勸藍銘的,自己也卻也忍不住跟著一起沉淪。
直到後來兩人都喝的不少,然後互相攙扶著回了酒店。
“溫漓,你知不知道你以前上學的時候很傻,扎著馬尾辮,素顏朝天,大大咧咧的還跟男生打球,一點都不像個女孩子。”
“當時把我氣的啊,我就在想,我怎麼就眼瞎了,看上你了呢?”
藍銘喝多了,又開始說他們上學的事。
溫漓喝的也不少,酒精完全燃燒了她的理智。
她一邊扶著藍銘搖搖晃晃的走,一邊笑得沒心沒肺,“是啊,你怎麼就眼瞎了,你肯定是眼神不好使,高度近視。”
“我也眼瞎了,明明我們校草比你好看,他當時還追我來著,如果不是你,我早跟我們校草雙宿雙飛了。”
“狗屁!”
藍銘怒喝一聲,伸手敲了敲溫漓的腦袋,“什麼校草,醜的跟頭豬似的,家裡還窮的叮噹響。”
“他有我好嗎,那時候你可是要什麼,我給你買什麼,你不要什麼,我也給你買什麼,你知不知道我疼你,疼到了什麼程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