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蘇大少放水,外面的保鏢當然不會攔著。
酒店這邊基本都是蘇家的保鏢。
因此,只要有蘇大少一句話,就算沒有請柬的人,也能進來。
“我,我不知道有沒有資格。”
男人有些不安的低下頭,輕聲道:“我,我不會見姐…”
話說到一半,他便改了口,“我不會見蘇小姐的,我只是想在後臺彈首曲子給她。”
也算他對她的祝福了吧。
男人這話說完,場面就更安靜了。
不多久,蘇遠帆悶悶不樂的開了口,“哼,一首破曲子有什麼用,我妹妹當年吃了那麼多苦,每天要打好幾份工,還不是為了供你上學,你卻狼心狗肺的那樣對我妹妹。”
“你如今倒是有臉出現了。”
聽了蘇遠帆的話,江莫也不反駁,只是點了點頭。
他知道,他有多麼糊塗,也知道他有多麼混蛋。
姐姐當年為了他放棄學業,飢一頓飽一頓,將所有的錢都省下來供他上學。
為了他放棄了所有夢想。
可為了一個女人,他卻傷害了最疼愛自己的姐姐。
他們本就不是親姐弟,不過同為孤兒院的孩子。
姐姐也壓根沒有義務照顧他。
可姐姐那麼苦,那麼累,卻從未說過半句抱怨的話。
他卻那麼混蛋傷透了姐姐的心,還退了學將姐姐之前的努力全部浪費掉。
若是早知道會退學,他當初就不該讓姐姐打幾份工養她。
所以,後來江莫帶著紀珍離開。
他知道他欠蘇淺的太多,因此唯一可以彌補的,就是不再拖累她。
這一消失便是六年。
那時候蘇淺才嫁給慕雲靳沒多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