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臻應了一聲，立刻跟了上去，“總裁，您有什麼吩咐？”
慕雲靳回頭看了他一眼，疲憊的很，黑眼圈很厲害，估計是一夜沒睡。
“昨晚奮戰了一夜？”
慕少看著他那黑眼圈問道。
奮戰……
顧臻愣了愣，忙道：“沒有，只是沒睡好。”
他哪裡敢奮戰啊。
“你的鴨子飛了？”
慕少又問。
“鴨，鴨子？”
顧臻一臉懵逼，“總裁，我沒買鴨子啊。”
鴨子又飛了這是什麼梗。
“我說溫暖又走了？”
慕少怎麼就沒看出來，這助理怎麼越來越笨了呢？
顧臻瞬間反應過來慕雲靳說的什麼，急忙開口糾正，“總裁，您別這樣，溫暖她不是鴨子，她是天使。”
慕少：“……”
“哦，那你的天使飛走了？”
顧臻：“……”
“沒有，她在家休息，醫生看了下，沒什麼大事，所以我就過來了。”
顧臻深吸一口氣，解釋了一句。
聞此，慕雲靳丟下手裡的檔案，搖頭道：“不是都給你放假了嗎，怎麼還急著趕來。”
“這不是公司有事嗎，我也不好意思一直在家。”
“你的事，我已經交給別人去做了。”慕少這個老闆還是不錯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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